楚玲瓏如此倒是多回頭看了一眼顧欣容。
“你這一次倒是學會了冷靜了。我只記得以前的你，似乎是比我還要衝動得多。”
顧欣容以前那是出了名的沒腦子，這一回她倒是會勸自己了。
這讓楚玲瓏自己都有些意外。
顧欣容微微一笑，目光中若有深意。“郡主，人都是會成長的。也許以前的我的確是衝動。可那時候畢竟是因為年紀還小。如今的我經歷這麼多，如果還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，那豈不是太可悲了？”
顧欣容這話倒是讓一旁的楚玲瓏點點頭。
“如果……你真的能轉變，本郡主定然不會輕待你的。你想要什麼，蕭家的那位公子吧？也不是不可以的。”
楚玲瓏笑了笑道。
顧欣容對著楚玲瓏行禮：“郡主不必如此。能為郡主出謀劃策，是我的福氣。至於其他的，自然是不敢勞郡主費心的。”
楚玲瓏挑了挑眉。
這顧欣容如今倒是真的與往日不同了。
以前的她遇到這種情況，不僅僅會自己很衝動不說，怕是也不會想得這麼深遠。
這種說話懂分寸，倒是讓她忽而之間覺得顧欣容怕是真的有點兒不大一樣了。
這樣倒也是真的挺好……
楚玲瓏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。
顧七月，你的親妹妹如今變厲害了，而且還是一如既往地那麼仇視你，不知道你知道了這樣的事實之後，會是一個什麼反應呢？
能讓這一家人這麼鬧騰起來，那可是會比其他的畫面更好看的多！她可是異常地期待著呢！
……
顧七月這邊卻是對於女學生們終於開始好好聽話，感覺到欣慰無比了。
紅牆倒是覺得這樣反而不能算是好的方式，只怕是會給她自己帶上不小的麻煩。
“顧七月，你必須得清楚地知道自己什麼情況。你可知道自己以後會是什麼結果？這些人現在都恨你恨得要死不說，還個個都想著等有一天從你這裡離開了，接下來那就是要想辦法弄死你了。”
紅牆覺得自己得好好地把目前顧七月的處境說給她聽，以免她真的有點兒自己不夠清楚的。
顧七月點頭：“我知道啊。只要她們有那個本事，我挺歡迎的。”
紅牆：“……”
紅牆道：“你就這麼心大？這些人可不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了。你現在把她們一個個用起來，還把她們都教導成極其有能力的人，最後一個個過來反叛你的話，那可是真的要完了。”
顧七月聳肩，嘿嘿一笑：“那也得看看我的訓練方式，是不是真的就只有這麼點兒效果……也許……結果還能有點兒其他的不同呢！”
紅牆的眉頭皺了皺，這會兒顧七月所說的其他的不同，她是一點兒都不理解。
不過想來，她總覺得不大會是什麼好話就是了。
顧七月倒也不說太多，只是叫黑蝶準備了一些書來，而後往眼前甲班乙班的女生們的頭頂上一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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