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雅極為認真的看著張朔。
張朔沒有說話，只是點了點頭，算是預設的回答。
沒錯，王雅還是第一次！
他雖然還不算精通此道的“老司機”，但也不是毫無經驗的雛鳥。
透過種種跡象，他非常確信，王雅就是第一次！
見張朔點頭，王雅露出一抹微笑。
笑容中的含義十分複雜。
她又問張朔：“我的第一次還在，你是不是很意外？”
張朔沒有否認：“是有些意外，但也僅僅是有些，還稱不上很意外。”
王雅淡淡道：“當初我和你在一起幾年，和你有感情，也有未來的設想，都沒在結婚前把自己交給你，又怎會輕易交給別人……”
“你不該感到意外的……”
張朔聞言，不禁有些慚愧。
他輕嘆一口氣：“是我小人之心了，你說的對，我不該感到意外……”
“也怪我沒有跟你說清楚，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，才會讓你心生疑惑，並不能怪你多想……”
王雅眼神呆呆的，像在對張朔說話，又像在自言自語。
“出社會這幾年，其實有很多男人像我示好，想和我發生關係……”
“尤其在金融行業，這種男人更多，而且很多條件都不錯……”
“但我都拒絕了，哪怕其中某些人答應讓我升職，或是答應在業務方面給我提供所謂的幫助……”
“這也是為什麼，我的業績始終平平，工作並不算多順利……”
“有些姿色還不如我的女同事，卻早已混的風生水起……”
“或許，是我出身貧寒家庭，自尊心太強，太想靠能力出人頭地，才不願用身體去交換走捷徑的機會……”
“或許，是我想和你走到最後，想清清白白的和你結婚，因為我知道你也是清白的……”
“也或許，二者皆而有之……”
說著說著，她搖了搖頭，自嘲一笑：“我說這些做什麼，一切都已經過去了……”
張朔注視著王雅，胸口忽然有點發悶。
心中五味雜陳。
曾經和王雅幾年交往的種種畫面，不由自主從腦海中浮現……
令他感到唏噓。
他突然有些理解王雅的現實了。
對待愛情，他自認為是那種追求純粹的人。
在他看來，兩人如果真心相愛，就不該被任何現實因素影響，更不該因為物質就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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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正的愛情，是“山無陵，天地合，乃敢與君絕”，豈會被現實打敗？
正因如此，當初他辭職後，王雅大發雷霆和他提分手，他才毅然決然，沒有絲毫挽留和後悔。
他覺得，王雅更在乎他的“收入”“前途”等等外在條件，而不是在乎他這個人本身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