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宗九月看了幾眼,又劃了劃螢幕,沒再說話了。
一天這麼多進帳,哪怕不是純利潤,但也足夠嚇人了,這麼有錢的人,是不可能為了一點小錢而出賣自己的腎的。
一個人的腎到底是有多值錢,主要是看這個人的個人地位,包括勢力,金錢,能力,還有對這腎的需求度。
徽宗九月道:“不嫁人,不要錢,那你想要什麼?”
凌小兔不客氣地道:“我想要的自己會弄,不需要別人給。”
“那,你的意思就是我們變談不成羅。”
“是啊。”
徽宗九月道:“你知道,只要我真的想要,沒有人拒絕我。”
凌戰天道,“我不知道你自信是打哪來的,但按他們的說法,她的血哪怕是我的命,對你也沒什麼用途,何況糾|纏。我相信,你也不會狂妄自大到想和凌家一戰吧。”
徽宗九月道:“和凌家,我無所謂,大不了損失錢,但錢對我沒什麼用途了,但我確實不想和你對上。只是,我為了自己的命,有時候顧不了太多,所以會全力以赴的拼一下,你也願意為她付出那麼大的代價嗎?就算你願意,凌家願意嗎,凌家你現在說的還算嗎?太子爺就是太子爺,你爹一天不死,你一天不能登基。”
凌小兔覺得對方也很吊,一句話就想凌戰天殺爹證道嗎?
凌戰天笑笑:“那你真的想試一下,也未嘗不可。”
徽宗九月道:“凌小兔,你知道你生母是誰嗎?她現在可在我手裡,我要她生她就生,要她死她就死。”
凌戰天道:“你別過份了。你向在雖然是異能者,但是你生母也不是,也許我一二天內不一定有辦法抓到她,但是,只要我願意,她跑不掉的。”
徽宗九月冷笑:“我不相信,你敢犯這種忌諱,抓捕我徽宗家的主母。”
凌戰天當著她面打電話:“你們幾個安排一下,我想抓徽宗家的主母,找到她,帶到我面前來。”
“是。”
電話立刻結束通話。
徽宗九月有點發呆,她覺得以凌小兔的身份,頂多就是被凌戰天包養,結果,凌戰天色令智昏,居然為一個女人不惜和一個強大的世家開戰,何其不智。
“你就不怕凌家下了你這個太子位。”
凌戰天道:“我和我爹不一樣,我靠的從來不是凌家,是我自己。這麼多年來,我給凌家的,遠遠大於凌家給予我的。太子位,我要是給家庭的面子,我不要,他們日後會求著我要。”
兩個人劍拔弩張,一下子對上了,凌戰天逼著徽宗九月交出凌小兔的生母。
凌小兔不解地道:“她抓了我生母有什麼關係,讓她抓就是了,我生父也在她手裡呢,我緊張過嗎?”
人類不是她的儲備糧麼,她現在連美味的男朋友的血都不需要了,這個從來和她不熟的爹孃,她更不在乎了。
這一句話說完,整個大廳都安靜如鳥。
凌戰天無語,看著這隻小兔子,完全不知道說啥。
為什麼大家都會覺得這隻兔子好欺負呢,明明是霸王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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