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家做為世家自有一大片古宅,但是徽宗畫父女都不住在那裡,而是在城市宜居住各有各的房產。
徽宗畫幾姐妹打小就和生母一起住,所謂能進徽家,其實就是被寫進族譜裡而已,但事實上,卻是不能真正到古宅里居住的。
徽家的大小姐沒那麼自虐,會讓丈夫把私生女帶進門來朝夕相處,哪怕是這些私生女都是為了她女兒徽宗九月而生的。
當然也不是完全不能,每一季總有一個姑娘需要到宅子裡生活三天,鮮活肥美的進去,殘花敗柳的出來,家裡四個姑娘輪著,到是一天四季齊活了。
徽宗畫最怕的就是每年回古宅的日子,幸好她今年已經輪過了,二姐也輪過了,接下來就是她的同母三姐,現在了徽家執行副總徽宗的。
所有的人都覺得徽宗畫和徽宗的同父同母,感情一定很好,就是吳昊天都是這麼想的,所以徽宗畫要比二姐四姐在家受寵的多。
但事實上是怎麼樣的,只有她心裡最清楚。
徽宗畫拋棄吳昊天,根本沒看他臉色,直接回到了姐姐的居所。
姐姐沒有住別墅,而是市中心的一個二百多平的單元,電子鎖,徽宗畫的指紋瞳孔是有錄入的,所以可以順利的進入,但她要是進入之後,徽宗的那邊的手機會實時反饋。
徽宗畫進屋,放鬆了一下,就去廚房,看看有什麼吃的。
在男人面前是公舉,在姐姐面前卻甘願當一名小管家,討好姐姐的利益遠大於男朋友。
徽宗的看了一眼手機,結束了今天的會議,和秘書交待幾句:“下午和王總的約會取消掉,我下午有事。”
她將手邊的事情收尾後,才往家趕。
到了地點,司機趕緊下來開車門,徽宗的下車,丟一句道:“等我。”就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徽宗畫聽到開門的聲音,從廚房裡勾頭出來看一眼,帶笑道,“姐姐,你回來了,你洗洗手等等我,我還有一道菜就好了。”
徽宗畫看著餐桌上的幾道家常菜,輕輕的吐了一口氣。
食不言。
兩姐妹默默吃完,徽宗的挽起白襯衫袖子,優雅利落的將餐具收進洗碗機裡,從容之極。
徽宗畫泡了二杯茶,敬了一杯:“姐姐,您的茶。”
徽宗的接過茶,放在桌子的一邊,她伸長腿,半靠在椅子上,看著妹妹。
“最近網上的事情,你看過沒有?”
“你是指你殺兔的蠢事嗎?”
徽宗畫道:“我這不是怕她回來爭寵嗎?她很聰明的,要是回來了,姐姐一定會很麻煩。”
徽宗的冷笑,將杯子輕輕放在桌上:“為什麼我會麻煩,多一個人獻血不好嗎?誰給你的錯覺,活著不好嗎?過幾天你準備代替我去老宅嗎?”
徽宗畫委屈巴巴的道:“好嘛。”反正從小到大都這樣,每次想求姐姐的時候,只要代替她去老宅子,天大的事都化為無形。
徽宗的冷笑:“你的血還好用嗎?你不要命了嗎?你知道你上次獻血,恢復了多久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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