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小兔按他走的規定沒給他打過一個電話,但是做了人家爹之後,凌戰天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了,時時刻刻要操心,女兒不讓他操心,真是自己創造條件也要操心。
比如人家比賽都沒他什麼事,凌小兔除了不斷的給自己加氣運值之外,根本不打算做別的,好吧,懶蛇懶蛇,就是這層意思,特別是冬天,雖然她現在是人身不需要冬眠,但是靈魂是蛇,還是渴望睡覺,如果是夏天比賽的話,她應該會更積極。
凌戰天看人看骨不看皮,硬是從凌小兔濃妝豔抹的臉上看出瘦了,所以,還是不住打電話給凌小兔問起居。
“是不是最近又沒有好好吃飯。”
凌小兔一慣是誠實的:“有時候也好好吃飯的。”不過最近比賽,信仰之力吃太撐了,加上想睡覺,所以就沒可能象之前一樣正常吃飯了。
凌戰天有些心疼的說:“你說要不要換一間大房子,至少把飯廳和臥室隔開,不然睡覺的時候全是飯菜的味道,醒了也會沖淡食慾。”
“不用了,這裡離學校很近,我在住一年多就要上大學了,換來換去的,很麻煩。”
“要不你先對付著吃兩口,你想要吃什麼?我到飯店給你訂,白雲只能做家常菜,大菜什麼的,她還欠火候。”
凌小兔道:“真沒有什麼想吃的。”好吃的都是要到現場吃,她不願意出去。
“比賽什麼的,你是怎麼想的,你一直沒用直面目示人,這是對的。我覺得你就在網上直播著玩玩就行了,不用當明星。”明星和網紅對他們這樣的家庭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。
除非你能在這一行玩到巔|峰,不管哪行哪業,巔|峰狀態都受人尊重的。
凌小兔嗯了一聲,她想睡覺了。
掛電話,凌戰天靠在那裡,想象著凌小兔將睡未睡的小模樣,勾唇微微一笑,心情很好的去大廳吃飯。
凌晨嘴賤,愛撩:“三哥,是想到哪個小情|人了,這麼笑咪|咪的,要不要分享一下。”
凌戰天不理他。
凌晨繼續道:“哎呦,我忘了,三哥那方面……呵呵,應該是不會找女人的,可是三哥這一臉春意的樣子,確實讓人想入非非呢。”
凌戰天坐下來,看著對方花樣作死。
凌晨道:“這是什麼時代了,也許是我想錯了,三哥許是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吧。所以自己不那啥也沒關係,只要男人夠強壯就行了。”
這等於是赤果果的挑釁。
其它的人臉都變色了,包括一向不動明王的凌日月:“小七,你胡說什麼,跟你三哥道歉?”
凌晨不在乎地道:“道歉?呵,都是兄弟,三哥不會這麼小氣,這麼點玩笑都開不起吧。”
凌戰天笑了笑,很溫和:“當然不會。”
飯後,凌日月找到凌戰天:“你弟弟才回家,很多事不懂,你要好好教導他,另和他一般見識,現在的局勢你也知道,緊張的不行,還是要以大局為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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