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戰天不記得多久沒吃飯了,好象至少有二天吧,在那個地方出來就一直被追殺,現在肚子餓的都無法掩飾行蹤。
因為肚子會一直髮出嘰嘰嚕嚕的聲音,所以,他不能和追蹤的人離得太近,必須要完全擺脫這些人才行。
黑暗中噝噝聲由遠及近,他看到了一條蛇緩緩的從房縫裡爬出來,凌戰天心裡大喜,正準備奮力一搏,美餐一頓,突然,他的臉上微微一愣。
第二條蛇爬進來……
第三條蛇爬進來……
門裡有蛇爬進來……
窗戶有蛇爬進來……
洞裡有蛇爬進來……
哎呦哎呦,好熱鬧。
蛇們,你們是來躲雨的嗎?我讓你們行不行!
這些蛇的品種各異,顯然不是同一品種,凌戰天野外求生經驗豐富,憑肉眼就看出有三種劇毒蛇,有四種微毒,雖然有一條肉蛇……但也不太好惹的樣子。
因為……
呵呵,那是蟒蛇啊……
我c了,他這點子是有多背啊。
自打進入那地方殺|戮過重,老和尚就說他煞氣帶血,平時的時候有可能是運氣高於常人,甚至能嚇退魑魅魍魎,可是自己運勢低落的時候,血煞就會變成黑煞,那是比綠色的黴運還要壞的多的運氣。
果然,如此。
不過凌戰天也並不會害怕,生死局不知道破了多少,他的人生從來不是躺贏的,他的前途是用血肉的拼出來的。
他扶牆站起來,抬頭看了看天花板。
老房子,人字架,天花板上有橫樑,他解下褲帶的一端,取出一個小的發射器,嗖的一聲,對著橫樑發射,射釘死死的釘住橫樑,後面拖著一根細細的合金絲。
這條合金絲和頭髮差不多粗細,卻足有四十多米長,完全可以承受一個成年男子的體重。
他拉著收縮開關,整個人被慢慢的吊上橫樑。
下面的蛇們都歪著腦袋看著男人慢慢的吊上房梁。
它們慢吞吞的爬進來。
蟒蛇張大嘴|巴,貪婪的吸食著從男人傷口崩裂處滾下鮮血,半閉上燈泡般的眼睛,顯得有些陶醉。
另外有些蛇就尋找剛才男人坐在地上時遺留的血跡,一一吞噬乾淨。
有黑衛衣的男人追蹤過來,推開門,嚇了一跳。
蟒蛇閉上嘴|巴,一尾巴抽過去,將男人手腕上的槍抽到地上,然後緊緊的將男人捲起來,用力的勒著。
男人的臉慢慢紫漲,這時候他看到房樑上的凌戰天,嘴張得大大的,想要說什麼,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,就閉上眼睛。臨死之前,他用力將腕上的訊號器對著蛇身壓過去。
凌戰天沒有想到,在這樣危險的時候,卻是冰冷的蛇救了他一命。
他這個人是愛憎分明的性子,這些蛇哪怕是無意識的救了他,他就不可能再吃這些蛇。
他解開衣服,拿急救噴霧再次將自己傷口一一噴止血包紮。
傷口血肉模糊,他記得自己在槍林彈雨之下,一共中了四顆子彈,不過沒有一處是致使的。
但是子彈留在身體裡,帶來的失血和疼痛卻讓他一陣陣暈眩。
他想到了自己家可愛小少女的手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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