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宗秀輕輕一彈指甲裡散粉,線條優美的薄唇勾起滿意的微笑,“我想此時此刻,在雲海中學到處都是關於那隻小兔子的流言蜚語,那隻小兔子肯定是不好過吧。”
秦嶺微微的靠近,強壯有力的雙手,輕輕的按摩著纖細的頸背:“其實,這些流言蜚語也不能把她怎麼樣,這個姑娘年紀不大,但是心理抗壓能力還是比較強的。”
徽宗秀享受的發出了一聲微咳,不滿意的說:“很多人對網路暴力的抵抗力可能比較強,畢竟只要是不接觸網路別人也不知道你是誰,可是身邊人集體冷暴力……對一個人的心理造成的打擊是很巨大的。那隻小兔子不過是一個18歲的普通高中生,整個學校的人都說她,她又不是神仙,還能不痛苦嗎?”
徽宗秀說話的時候帶著一種驕縱和惡毒的模樣,在秦嶺的面前,她,完全不掩飾自己的惡毒殘暴。
秦嶺看著鏡子中美人蕉中的模樣,眼神炙熱痴迷:“學校的輿論雖然是找人引導了一下,但是大家都覺得凌小兔的父親十分的偉大,為女兒報仇的手段,雖然殘忍,卻仍然十分吸粉。基本上是屬於一面倒的讚揚,我們請的人帶了好幾波節奏都沒有帶起來。她爸爸那種霸道總裁式的性格,雖然在正常人眼中看來又中二又瘋狂,又幼稚又可笑,但是在現在的年輕女孩子眼中是絕對完美的男人形象。”
所以現在都不知道女孩子在想什麼,都希望一個毀滅地球的男人只愛自己,痛恨全人類嗎?
徽宗秀生氣地反手一推男人,轉過頭去皺著眉毛反問:“還有這樣的操作!是不是他們請的水軍比我們更強大,我上次就發現了這一點,那個莫名其妙的父親能力十分巨大,你去查一查他到底是誰?”
秦嶺微微的後退了半步,又湊上前來,雙手控制不住的上前幫她按摩手臂:“完全查不到。雖然他在公眾場合出現,但是他消費記錄顯示的都是他女兒凌小兔的微信或者是支付寶號,甚至到現在為止,除了他自己說他自己是凌小兔的爸爸,在別人的眼裡連他的男女性別都分辨不清。”
徽宗秀生氣的用自己的腳,踢了踢秦嶺的大腿:“我不管這個人到底是誰把他查出來,把他幹掉,我也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,我只想看著那隻小兔子,痛苦的走向毀滅。”
秦陵順勢跪了下來,碰著她的腳低著頭,輕輕地吻了吻腳背:“你的旨意就是我的信仰。”
徽宗秀半仰著頭,發出享受的低吟,將兩隻腳分別架在男人的脖子上,看著高大粗壯的男人像狗一樣爬過來,虔誠的膜拜……
徽宗秀眼神陶醉的倒在沙發上,軟成一灘水一般的哼哼唧唧:“別用你那粗魯的手指,我可不想再修補一次了。”
回答她的是男人,更為熱情和痴迷的狂吻……
“我的女神,你不要擔心,一切都交給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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