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小兔上下打量了一番,美人剛剛經歷了一場戰爭,線條優美的健壯身體上有無數道血色的擦痕,特別是那結實勁瘦的腰臀,秘密的所在,有一個血口子,正在冒著血水。
衛小兔終於找到了原因,爸爸受傷了,所以暫時沒有辦法給她弄食物了!
可是,她好餓啊。
她一餓就腦子裡全是霧,什麼也不能想,只有進食本能,只想在趕緊從最快的渠道弄到吃的,不然她很有可能就這麼餓死。
少女叉開自己的小爪子,兇猛的撲了過去,大佬身子僵硬,雙手緊握,強行忍耐,要不他肯定第一時間將少女踢飛。
少女一低頭,粉紅色的小舌|頭對著那個冒血的小洞口,開始歡快地舔食血液。
一股純淨又強大的力量,被他吸入口中,從食管下去,緩緩的流向胃,四肢百骸,立刻都像泡在溫水裡一樣,懶洋洋的舒服。
嗷嗷,爸爸的血又強大又純淨,真的是很好吃。
這個爸爸認的不虧!
一邊吧嗒吧嗒的吸食著血液,衛小兔滿意的眯起桃花般的大眼睛,雙手雙腳自動的纏繞著獵物,活像是一條狩獵中的小蛇,佔有慾十足。
一向天塌不驚的大佬面臨著從所未有的挑戰,面容清秀的小少女抱著他的大|腿叫爸爸,還伸出小舌|頭舔他的傷口,這到底是什麼樣的騷操作!
大佬不由低頭俯視著眼前的少女,果然是十分與眾不同。
黑漆漆的專注的大眼睛,白色的肌膚,粉色的唇舌,紅色的血液,這場面太過詭異,卻也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。
被這麼一舔,好象巨痛都有幾分收斂了,被麻酥酥的感覺所取代。
舒服的讓他喉嚨裡都不由自主的發出淺淺的哼聲。
大佬一直自傲自己的邪教——生殖隔離學說,可是現在他不得不承認,自己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對任何男人女人動情,只是因為他沒有找對目標。
原來,他竟然是一個喪心病狂的蘿莉控!
在地球上,再強悍的個體,都要遵守這世界的法則,他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翻閱了國家法律,“三年以上”四個字耀然於腦海。
這四個字如同警鐘,嗡嗡嗡在他腦海中長鳴。
此時大佬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現了一首現代體的詩。
……
要做一個好人,
一個善良的好人,
一個有責任感的人。
左手拿著槍,右手提著玫瑰,可以行走於光天化日之下的人。
……
衛小兔繼續貪婪的吸食著鮮血,纖細的肩膀完全無意識地輕輕蹭劃過,引來他一陣一陣虛弱的顫抖。
大佬覺得自己要發燒了,他現在虛弱的比中了槍還厲害。
他彷彿聽到了天堂般的歌聲,不過不是在唱哈里路亞哈里路亞哈里路亞,而是繼續在唱三年以上,無期徒刑,不得假釋!
感覺到舌尖好像舔到了一個不怎麼讓人愉悅的東西,衛小兔停住了吸食,低下頭,將眼睛看向傷口那個指尖大的小洞,伸手,試探性的按了下去。
操,好疼!
大佬聲音低啞得不成樣子,趕緊伸手推開了,“別動,裡面有子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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