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鋪都買了,人都被接回來了,他們能說什麼,楚大哥趕緊收拾院子,早點開業,賣點燈籠,掙點錢財也是好的。
紊縷和柳兒識趣幫忙幹活,楚塵不知道跑哪裡了。
楚塵揉著腰,走路姿勢極為怪異,到了喜鋪,買了龍鳳燭、喜服。身上錢財所剩不多,又買了一些喜糖。
“這次結婚真簡陋!”小肥豬忍不住鄙視道。
楚塵裝作沒有聽見,就是簡陋怎麼著了。
信石沒有想到在這裡能夠遇到楚道年,“你抱著這些東西做什麼?”
“成親必備。”楚塵將寶貝摟緊,“有沒有時間討杯喜酒!”
楚大哥和楚大嫂見到信石,還是點頭示意,繼續忙活手中過的事。
信石笑了笑,每次來楚家都很尷尬,原來自己並不是人見人愛。
“這就是我娘子,以後你就叫嫂子。”楚塵說完,拉著紊縷到他們房間,散開紅布。“有些簡陋!”
紊縷搖頭,她已經很滿足了,她一直期待穿上喜服,蓋上紅蓋頭,等待良人將她領回家。
小兩口子在房間裡佈置喜房,信石站在院子裡不知所措,邀他來喝喜酒,結果自己被拋棄了。信石看到小孩子在一邊玩,委屈湊上前,跟他們一起玩。
楚大哥看著房間裡的兩人,無奈嘆口氣,“等會置辦一桌酒席,怎麼著,小弟也娶妻了。”
楚大嫂笑著應下來,她看著那位姑娘性格挺好的。
“你還笑,小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,他這樣直接把紊縷領回家,正好堵住我的嘴,人家姑娘都這樣委屈了,我還能說什麼!”楚大哥覺得這個姑娘挺傻的,跟什麼人不好,偏偏跟了小弟。
天黑之後,商鋪周圍亮起了形狀各異的燈籠,上面貼著喜字,昭示著這家有人娶親。沒有酒宴、沒有賓客,就這樣悄悄將新娘子娶回家。
大家覺得有趣,圍上前觀看,龍燈、宮燈、紗燈、花藍燈、龍鳳燈、稜角燈、樹地燈、禮花燈、蘑菇燈等應有盡有,上面題詩、畫著各種形狀的人物風景畫,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後,極具文人氣息。
楚塵與紊縷拜了天地,掀了紅蓋頭,喝了交杯酒,牽著紊縷出門,“他們都在祝福我們,就是我們的賓客,以燈結緣。”
這些都是楚道年惹出的事,圍觀的人被燈籠上的畫和詩吸進,燈籠做的也是精妙,都想買一盞,七嘴八舌詢問價錢。
楚大哥是一個莊稼漢,應付這些人有些吃力,幸虧信石幫忙,要不然現場一定是轟亂無章。信石覺得楚道年拉他來不是討喜酒喝,而是當苦力。
“新娘子和新郎出來了!”有人喊道。
“在下楚道年,攜妻拜謝大家捧場我們婚事,這些燈籠上題詞裡都藏有一字,誰人破解,燈籠就歸誰所有!”楚塵拜謝道,誰說他們的婚禮沒有賓客,這些人便是。
楚道年,大家都有印象,南苑書院院長都親口誇讚楚道年無論詩畫已經出具風骨,假以時日,必成大器。
大家沒想到簡單詩句裡會藏有字,在仔細看,裡面的確有妙計,但是卻參不透。大家越看越覺得畫和詩妙哉,越看越鍾情,猜不出乾脆買回家慢慢參悟。
“大家不要急,院子裡還有!”信石喊道,不就是楚道年的詩畫嗎?大家何必如此著急,在他看來,破東西,輕易能毀了,一點也沒有銀子拿在手中踏實。
一對新人就被大家晾在一邊,院子裡、牆外響起大家品鑑詩畫的悠悠參悟聲。
“你可知,裡面藏有什麼字?”楚塵含笑問道。
“六禮:一納采、二問名、三納吉、四納徵、五請期、六迎親!”紊縷說道,“我們成婚省去的步驟藏詩詞中,你也不怕人笑了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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