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家好像就他最笨,與兒子一起玩心眼,每次死的很難看;他哪敢和夫人玩心眼,一戳就破。
幾日之後,楚塵跟隨大部隊到圍場狩獵。
楚塵現在說話正兒八經,文縐縐,別說楚侍郎不適應,蘇尚書全身起雞皮疙瘩。“楚兄,遠之受什麼刺激,為何變的沒有魂魄似的。”
“我把他的院子拆了,一家人合夥湊了兩千五百兩銀子給他重建院子。小傢伙想用檀木建房子,我準備用槐木建,最後妥協選用楠木,把小傢伙氣倒了。”楚侍郎小聲說道。
“我在乎的是這事嗎?”楚塵輕飄飄從兩人之間穿過,“十個二百五,一個二百五就是大傻冒,有人一下子送我十個傻冒。”
楚侍郎還真沒想到這事,他們一家三口好像合起夥送給兒子十頂大傻冒。“兒子,要不爹再給你多添一兩銀子?”
蘇尚書啞口無言,一家子人都在欺負他女婿,他心裡為什麼這麼爽快呢!
楚塵策馬揚鞭,老頭子就是故意氣他。要是讓蘇瑾知道,多沒面子,小爺高大形象全毀了。
“兒子,你走錯方向了。”楚侍郎不敢高聲大喊,驚擾聖駕,吃不了兜著走。
“女婿,這事我絕對不會對瑾兒說。”才怪,女兒心都偏著小混球,終於可以讓女兒知道女婿多麼不靠譜。
蘇尚書拉著楚侍郎打聽女婿房子被拆經過,等會添油加醋和女兒好好說說。
楚塵調轉馬頭,馬兒抬起前蹄,楚塵巋然不動,眼神堅毅,心裡流著淚,一窩子坑貨。楚塵雙腳輕輕拍動馬腹,絕塵而去。他要離這些妖魔鬼怪遠一點,太可怕了,竟然要到媳婦面前敗壞自己名聲。
“我兒子什麼時候有如此氣勢。”楚侍郎摸著下巴,也許真像大兒子說的那樣,未來會成為不得了的大人物。
“我覺得有點像張皇逃竄。”蘇尚書一臉得意的說道,女婿越是強裝鎮定,心裡越是窘迫,他都瞭解,就更要對女兒說。
楚塵騎到一半,發現最前面隊伍紮成堆,都想靠近皇上,立即沒了心情。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,安營紮寨。
這次楚母沒有來,楚侍郎和楚臨山就和蘇家人湊在一塊。蘇瑾這次也跟著來了,小混球還會繼續在外邊溜達嗎?
大家吃完飯,準備休息的時候,還是沒有看到楚塵,楚侍郎有些擔心了,小混球還真能憋,媳婦在這裡都不來見。
楚塵找一個清淨的地方,點上一堆篝火,掏出四書五經,認真品讀。他要考科舉,當狀元,看他們還敢小瞧自己,最主要是碾壓齊鈺,自己壓齊鈺一頭,媳婦一定會引以為傲,到時候。。。
“還在生氣!”楚臨山掏出一根雞腿,在楚塵眼前晃悠,“慪了這麼多天該消火了。”
“你應該切成片,這樣吃多不雅觀。”楚塵嫌棄的看著雞腿,抵不過肚子餓,勉為其難收下。
“是,下次再給你配上蘸料。”楚臨山看著弟弟被篝火映照的側臉,肉嘟嘟的小臉變成稜角分明,仔細觀看,還能找到些許肉,原來小弟已經長大了。“以前天天到蘇府見蘇小姐,現在蘇小姐就在面前,怎麼不湊上前了。”
“從來沒見過這面目,每次都被丫鬟擋住了,”楚塵有些不好意思,幽怨的嘆口氣,“大哥,你不懂,我沒你臉皮厚,早早與大嫂暗送秋波。這沒見著吧,相見;可以正大光明見面了,有些難為情。”
楚臨山皮笑肉不笑看著弟弟,果然揣著明白裝糊塗,這人嘴真賤,剛升起的愧疚立刻煙消雲散,他好想揍小弟一頓。“是難為情呢!還是怕你乾的那些囧事全被爹抖了出來。你再不回去,爹就收不住了。你也知道爹這個人,有人捧著他,他什麼話都能往外說。”
娘咧,小時候做了不少蠢事,楚塵慌慌張張將書揣在懷裡,爹要敢什麼話都往外說,他就出家去,活著太痛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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