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子捷：“你知道我一直不干涉公司的運營管理，我怎麼知道呢？”
喬豐：“她說霜霜最近越來越喜怒無常，太難伺候了。”
方子捷：“伺候人幹嘛？伺候好自己的工作就好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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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豐：“很多部門的主管都私下跟我說，霜霜什麼都要干涉，都要管。還必須按她認為的意思去做。效果不好，卻甩鍋給他們。”看書喇
方子捷深深嘆一口氣，說：“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支援你回去當老大？”
喬豐：“不是，我當不當無所謂。但說句老實話，我們公司為什麼叫捷豐，就是因為是我們兩個創立的呀。我肯定想它長長久久發展下去。但我現在好像什麼都做不了。”
方子捷：“那現在，公司的業績如何？”
喬豐：“每個月的報表你沒看嗎？”
方子捷：“最近確實沒看，一是因為要備戰，二是因為我自己另外投資的專案也要著手跟進一下。”
喬豐：“你這一天天的，投了啥？”
方子捷：“我投的，大部分都是我們學校師弟師妹們的專案的。”
喬豐：“有成的嗎？”
方子捷：“有兩個發展得不錯，其他的還在摸索中。反正，在我能力範圍之內，和他們一起賭一個試錯的機會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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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豐：“你膽子真大。”
方子捷：“我又不是把全部錢投到他們那裡。說回孫凝的事吧。”
喬豐：“霜霜把好幾個非常有想法和拼勁的管理人員氣走了。這次輪到孫凝。再這樣下去，你說捷豐怎麼辦？”
方子捷：“你還是先跟我說說最近的銷售情況吧？”
喬豐：“整體來說略有下滑，但是你的個人品牌，銷量保持得不錯。”
方子捷：“利潤方面呢？”
喬豐：“銷量都有所下滑，利潤當然也好不到哪裡去啊。”
方子捷：“你想回去當老大，可是我們倆的股份加起來都不夠霜霜多，這怎麼搞？”
喬豐：“我說了，我當不當無所謂。我只是想公司可以珍惜人才。我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大公司，把培養起來的得力干將趕走，是很大的損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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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子捷：“我一時想不到有什麼好辦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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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豐：“子捷，你能不能找個時間，和霜霜提一下，有指標是好事。但太多條條框框，不利於發揮各部門的主觀能動性和創造力，我們是一家網際網路商業公司……”
方子捷：“你自己怎麼不跟她提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