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
“耶，哥哥萬歲！” 許嵐昀蹦蹦跳跳下樓，走到樓梯中間，才想起什麼，哥哥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，管他呢，有外賣可以吃啦，安安心心跑到沙發上看電視。
開啟手機，那條申請靜靜地躺在那裡，許嵐清開啟外賣軟體，準備先點外賣，彷彿這樣就能抵消掉他那不爭氣的興奮和激動。
“炸雞？”
許嵐昀點點頭，眼睛亮晶晶的，欲言又止。
“說。”
“可以加可樂嘛？” 許嵐昀低著頭，悄悄抬眼觀察許嵐清。
“媽媽怎麼說的？”
“媽媽說不能喝可樂，牙齒會壞”，許嵐昀癟癟嘴，“今天媽媽不在嘛，而且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吃糖了……”
“下不為例。”
“耶！” 一般哥哥說下不為例就是這次可以的意思。許嵐昀在沙發上跳起來，許嵐清看他一眼，馬上乖乖坐下看電視。
許嵐清搖搖頭，這沙發遲早毀在他這個愛蹦愛跳的弟弟手裡。
訊息已經發出去很久了，楊帆不自覺肯手機許多遍，這個點兒，應該沒有在睡覺啊，怎麼還不透過。
楊帆看著自己的那條訊息，沒有問好，是不是不太禮貌啊，但是說同學你好好奇怪啊，他們都認識好久了，說許嵐清你好就更奇怪了，就……半生不熟的感覺。
“唉”，楊帆拍拍額頭，不想了，扣下手機專心做題。
許嵐清已經同意了申請，卻半天沒有動靜，手機一亮，馬上點開，通知欄訊息「頂流愛豆車庫夜會女友……」這些營銷號，許嵐清點了刪除。
過了會兒又亮了，一點開，「這裡生病通常有五個表現，看看你有沒有……」
許嵐清都氣笑了，以前怎麼沒發現這些五花八門的廣告呢。
電話響了，許嵐清已經波瀾不驚，慢條斯理接起來，是外賣。
許嵐昀電視按了暫停，在桌子上吃起來，看起來很香，一塊炸雞一口可樂，那小表情，才是陶醉。
許嵐清就納悶兒了，不是要問什麼事嘛，又不問了？忍無可忍，無需再忍，「什麼事？」發過去。
許嵐昀呼哧呼哧啃了滿嘴油，這才想起哥哥還沒吃，選了一塊兒自認為最好的遞到許嵐清嘴邊，“哥哥，你吃唄。”
許嵐清用嘴接來吃了，漫不經心等訊息。
楊帆做完一道閱讀題，一看十分鐘過去了，今天她下定決心，碰到不會的單詞先不查，做完再說。
這速度也太慢了，楊帆輕嘆一口氣。開啟手機發現許嵐清回複了。
許嵐清：什麼事？
楊帆都能想象到他冷漠的表情，這也太高冷了吧。
無暇糾結，問清正事要緊「我想問一下，方阿姨平時比較愛吃什麼東西」
看著楊帆的訊息，和門口換鞋的人，許嵐清思考了一下，方女士，不就愛吃各種各樣的蛋糕嗎，這不手裡還提了一個。
“媽媽，媽媽，我們好想你呀”，許嵐昀手裡拿著遙控器，在方會瀾面前跳著，就等著方會瀾換好鞋，東西放好，抱他一下呢。
“媽媽也想你們”，方會瀾把許嵐昀抱在懷裡。
「蛋糕」許嵐清編輯資訊發過去，又加了兩個字「少甜」
楊帆收到訊息，心裡有數了，「謝謝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