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看到臉,但武功不差,最後也不是沖著元翊而去,而是想毀掉賬本。
果不其然,謝衍知養了幾天傷,派去盯著其他幾家同時和雲行令做生意的手下就回來報信。
“他們膽子還真是大。”蘇梔忍不住感嘆。
謝衍知靠在椅背上,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,語氣漫不經心,“可有什麼其餘的怪異舉動。”
“有,好像是要和買家進行一場所謂江湖上的比拼,若是買家輸了,那便不會賣給買家。”
謝衍知覺得有趣,若整個雲行令武功都和那個男人一般,有幾家買家有本事贏。
“有誰贏了?”謝衍知抿了口茶。
“都…都贏了。”屬下說這句話是,還有幾分震驚。
雲行令的人都是江湖上個頂個的高手,如此一來,還真是令人匪夷所思。
果不其然。
待到手下出去,蘇梔才開口“他們是想透過比拼的方式,試試究竟是誰受了傷?”
“這個點子還不錯。”
蘇梔也覺得,哪怕是沒有機會近身試出是否受傷,這些來自五湖四海的買家,師出同門的也是少之又少,不可能那麼巧,碰到一個武功一模一樣的。
“那你打算如何?”
傷還好說,但武功這東西,要想在短時間改變,根本就不可能。
可面對如此難題,謝衍知仍然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,輕飄飄的說“不急。”
過了一日,雲行令那日談生意的二當家找上門,先是一頓寒暄。
“謝公子啊,真是抱歉,這些日子有事,耽擱了謝公子的事啊。”
謝衍知近幾日也讓人查出了這人的名字,還挺難查,知道的人不多,叫李信厚。
謝衍知看著對面如笑面虎一般的男人,唇角的笑意不明,捏了捏蘇梔的手。
“無事。”
蘇梔剛坐下時,手就被他緊緊握住,掙脫不得,只能和他扮演夫妻二人舉案齊眉的恩愛場面,如今見謝衍知有了動作,也配合的替謝衍知倒了茶。
謝衍知十分滿意的笑笑,看向李信厚,笑容斂了斂,“那二當家的今日來,有何貴幹?”
“自然是生意。”李信厚放下酒杯,“不知謝公子武功如何?”
謝衍知挑眉,“略懂皮毛。”
“那謝公子介不介意,同在下比劃兩下?”像是擔心謝衍知會拒絕一般,又迅速補了一句,“謝公子不必擔憂,隨意就好,在下的武功,不瞞謝公子說,也是涉獵未深啊!”
謝衍知佯裝吃驚,笑道“雲行令的二當家,怎麼會只是涉獵未深啊?”
李信厚敷衍的解釋一番,無非說,都是外人的虛誇罷了。
謝衍知捏著蘇梔的手,毫不關心的聽著,待到他說完,才起身,朝著廳外的空地做了個“請”的手勢。
“二當家,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