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正似乎還有些不同意,但我卻嚮往的,於是對阿正道:“去把筆墨紙硯帶上。”
“世子!”
“好耶!”薛喜樂高興的原地蹦了起來。
馬車上,薛喜樂一直在看紙鳶,嘴角還含著笑,眉眼彎彎盪漾著波光,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現在多高興。
我道:“這醜紙鳶也就秦彬那粗野小子畫得出來了。”
薛喜樂當即不開心,白了我一眼,說:“哪裡醜了啊?而且,秦彬哥哥現在已經進學院讀書了,要不是他以前去關中剿匪耽誤了一些日子,一定比現在更有學問!”
“小白眼狼,也不嫌害臊。”
那秦彬是母親閨中好友的兒子,當年關中流匪不斷,秦曦帶著年僅十歲的秦彬就去了關中剿匪。
那秦家血脈還真是了得,十歲的孩子看見死人愣是哼都沒哼一聲,被流匪抓住當了人質,危急時刻自己從人質手裡逃脫了出來,還順便收割了匪頭的腦袋,似的流匪潰不成群。
這一仗讓所有人都對這個十歲的孩子充滿了期盼。
秦彬不過只比我大一歲便有如此傳奇的一段人生,而我卻終日困在方寸之地,所見所聞皆被侷限...
我正傷感,馬車忽然停了,阿正說到了地方了。
薛喜樂立馬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著,然而出去的時候便恢復了大家閨秀的樣子,一點也沒有剛才急不可耐的樣子。
阿正放了一塊板子在馬車與地面之間,讓我的輪椅好滑下來,做完這一趟我已經是汗流浹背了。
“世子你還好嗎?”
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搖頭:“無礙。”
我抬頭,只見白雲藍天之間飛過白鷺成群,湖光粼粼泛著金黃色的光亮,湖中還有各色的游魚嬉戲玩耍,所有人都踩著青翠欲滴的草兒行走,就連空氣裡好像都有青草的味道。
我深吸了一口氣,忽然覺得很是舒暢。
“去拿筆墨紙硯來。”
“好。”
阿正剛剛把東西都拿來,那邊就有一大群少年郎從遠處走來,他們勾肩搭背說說笑笑,或走或跑,朗朗笑聲叫人忍不住抬眼去看。
秦彬一眼就看見了他們,與同伴說了一聲便奔跑了過來。
他是個高壯的漢子,然後這樣貌卻與他父親像了個十成十,是個美男子。
“世子,喜樂你們怎麼來了?”
薛喜樂板起臉沒好氣道:“你來得,我和哥哥就不能了?”
“我沒這麼說。”秦彬趕忙去安慰她,看了看我不知所措。
“你們這是書院組織的活動?”
秦彬回頭,摸了摸腦袋:“不是,是我讀書讀的煩,於是就約了些朋友來這兒散散心,釣釣魚吃吃野味什麼的。”
說完小心翼翼的去看薛喜樂,討好道:“喜樂妹妹要放風箏?秦彬哥哥陪你。”
“誰要你陪,我自己放!”
“別啊,生哥哥氣了?”
“哼!”
薛喜樂只是忽然傲嬌了,不過情緒來得快也去的快,沒一會兒就高高興興的和秦彬去放風箏了。
我含笑搖搖頭。
將輪椅上摺疊收起來的木桌拿了起來,放上宣紙,讓阿正在一旁研磨,我盯著眼前的風景陷入了沉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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