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秦曦許久沒喝酒了,這一高興顏長歡就愛喝得多,喝得多也就醉的快,沒過兩杯就已經開始犯迷糊了。
秦曦是個千杯不醉的,見徐正言還要拉著顏長歡繼續划拳,立馬奪下顏長歡的酒杯並訓斥徐正言:“沒看長歡都已經醉了嗎?”
徐正言癟嘴:“不至於吧,才三杯。”
秦曦看他一眼,實在說不出口顏長歡以前酒量比這還差。
“對!我沒醉!”顏長歡猛地伸出手指著自己,一臉嚴肅正經,反而有些滑稽。
徐正言:“不,你醉了。”
秦曦半哄著顏長歡說回家繼續喝,顏長歡這才聽話起身趴在秦曦身上,雙手抱著秦曦的腰肢蹭了蹭她的胸口,一臉陶醉。
徐正言看的火大,可是秦曦卻還一臉欣慰!
等上了馬車徐正言立馬上去要把兩人分開,可剛分開顏長歡又癱在秦曦身上,徐正言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我懷疑她裝的!”
說著擼起袖子,一副狠心模樣:“讓本公子好好讓你清醒一下。”
秦曦一眼瞪去,抱緊顏長歡:“長歡醉了你不照顧就算了,怎得還欺負人呢?”
徐正言委屈的張了幾次嘴,最後指著蹭著秦曦胸口的某歡,怒道:“這人明顯是佔你便宜!”
話剛說完,顏長歡忽然像是受了什麼驚嚇坐起身來,高聲道:“我沒有!”說完又倒了下去。
醉態盡顯。
徐正言:“......”
秦曦無奈笑著將她攬在自己懷中,時不時的與她說說話,實在是讓徐正言很是酸楚。
夜深人靜,整條街上只有這一輛馬車在行走,車軲轆發出嘎吱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有些詭異。
忽然馬兒像是受了什麼驚嚇,猛地停下腳步嘶鳴起來,車伕拉都拉不住,秦曦和徐正言感受到馬車的搖晃立馬覺得不對勁,同時拉開車簾。
只見身前的馬兒正在痛苦的搖擺著腦袋,嘴裡痛苦的嘶鳴叫喊,車伕的韁繩都快拉斷了也控制不住。
忽然眼前閃過黑影。
下一瞬,馬兒腹部忽然刺進一枚飛鏢,掙扎片刻後猛地倒下。
馬車也隨即跟著它傾斜,秦曦第一時間抱緊顏長歡,一手拉著徐正言跳下了馬車,車伕摔了四仰八叉疼的哀嚎。
顏長歡被護得好好的,還揉著眼睛問秦曦:“怎麼了?”
秦曦看著漆黑的四周皺緊了眉頭,徐正言跑去檢視馬兒身上的飛鏢,看了半晌忽然用絹帕隔著手將飛鏢取下來,還沾染著馬血。
他聞了聞飛鏢,神情有些難看。
“有毒。”
秦曦轉頭見到飛鏢的模樣有些驚訝:“這是,上次刺傷二皇子的飛鏢,那人不是死了嗎?”
徐正言蹙眉。
那人是死了,可背後之人還活著。
秦曦忌憚的看了一眼周圍:“此地不宜久留,快走。”
二人達成一致,徐正言背起醉如爛泥的顏長歡就要跑,誰知道眼前忽然出現一個紫衣女子。
那人站在逆風的地方,衣袂被吹得翻飛,彷彿是來索命的鬼差,只是整張臉除了眼睛什麼都看不見。
“來者何人?”秦曦立馬抽出腰間短刃。
墨淨視線落在顏長歡身上,忽然眼神一凌看著秦曦道:“無可奉告。”
說罷,墨淨已經推掌前來,秦曦絲毫不怯戰,頓時迎了上去。
“護好長歡!”
這是秦曦和徐正言說的,徐正言立馬背緊了顏長歡往別處跑,墨淨見到立馬往他的方向攻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