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越明晃晃的拿劍入公主殿這件事情是壓不下去了,面對眾臣的討伐薛宗離頭痛至極,只好把薛越召去貞德殿訓話。
對於這個兒子薛宗離實在是無奈,說不聽打不通,又不能真的把他給殺了。
沉下一口氣盯著下方的逆子,出聲道:“說說吧,此次若非不是你長姐不計較,你以為你能逃得過去?”
薛越挺直了腰背面色如常,好像並不覺的自己做錯了,反而有些驕傲。
道:“薛靈雎傷我側妃,兒臣無悔,自願罰俸三年,但求父王秉公處置。”
薛宗離蹙眉,冷笑:“你當朕不知這三年的俸祿不過是你製衣錢!”
薛越挑眉預設。
薛宗離氣的氣不打一處來,可是再怎麼逼問薛越也不會說是為什麼,無奈道:“又是為了那個樂坊女人?”
“她叫長歡。”
“哼!朕不管什麼長歡短歡,她是你執意要納進府的女人那你就給朕管好了,否則下次又磕了碰了還費的你提劍去找人算賬!”
看薛越那副不著調的樣子就知道肯定還會有下次。
無奈,薛宗離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氣的心疼,只好將他屏退,然後傳令下去凌安王罰俸三年,長公主禁足長公主殿三月。
沒辦法,總得做做面子。
而顏長歡是失血過多才暈倒的,補了兩天就滿血復活了,當然也聽到了關於薛越為了自己提劍去找薛靈雎算賬的事情,心中很是感動!
然而卻道了句:“這虎老爺們兒就不能商量一下再去嗎?”
秦曦剝核桃的手一頓,無奈道:“再怎麼商量也是行兇。”
顏長歡吃著秦曦剝好的核桃仁嘿嘿一笑:“那也別髒了自己的手啊!等哪天她落單了直接當頭一棒蒙著腦袋狠狠打一頓,她也不知道是誰打得啊!”
秦曦驚愕看她。
“長歡,真是...聰慧。”
顏長歡晃著腦袋笑著,而後又被秦曦投餵了一堆核桃。
不知道秦曦從哪兒聽來的說是吃核桃能補身子,於是就去要了一大堆的核桃來,天天給顏長歡剝來吃。
顏長歡沒覺得手好了,倒是腦子好像清醒了很多。
終於吃完了今日份的核桃,顏長歡忍不住打了個嗝,秦曦又送來茶水,貼心備至。
正喝著水,薛越忽然領著一人走進來,等那人露出面容顏長歡嘴裡的水順勢全部噴湧了出來,驚喜道:“花娘!”
花娘躲開噴濺的茶水,護著自己的包袱驚惶未定。
顏長歡趕忙放下茶杯上前來,抓著花娘一頓檢視:“你怎麼進宮了?”
“自是本王喊得。”
顏長歡轉頭:“為什麼?”
薛越看她:“以後薛靈雎的東西統統不碰,那件羽衣本王替你丟了,所以叫來花娘給你送衣裳。”
顏長歡本來也在猶豫要不要穿那件羽衣。
穿吧,那是薛靈雎的東西,萬一裡面有什麼銀針之類的暗器可就糟了,可不穿自己暫時又沒有合適的衣裳。
如今薛越叫來花娘是解了燃眉之急了。
顏長歡高興笑道:“薛越你真好!”
薛越嘴角不經意的帶笑,靠近她:“就這麼謝?”
秦曦輕咳了一聲,笑道:“你們的閨房之樂,我們可不想聽。”
顏長歡立馬紅著臉轉過頭,慌忙的問花娘給自己帶了什麼舞衣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