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著大衣櫃被八個壯漢抬了進來,身後還跟著一隊侍女捧著剛做好的衣裳和首飾。
顏長歡看不懂,但她大為震撼。
薛越以為自己是霸道總裁嗎?
好吧,他是霸道王爺。
這幾日薛越還是跟著蹴鞠隊在訓練,只是無論多晚他都會踩著月亮回府,然後把還在練舞的顏長歡從舞房裡揪出來睡覺。
眾人都說是秦曦這個正妃不在,讓側妃娘娘更加肆無忌憚了!
一月之期很快就到了,此次參賽的人魚龍混雜,但薛宗離想與民同樂於是將宮中的比武場拿出來作為場地,如此一來宮中守衛便又加強了一倍不止。
顏長歡進宮的時候就感受到了嚴格。
宮門分為兩條路,一條為皇親國戚文武百官的道,一條是平民百姓的路,官員乘坐馬車或是轎子,出事令牌即可,而百姓那邊除了出事文書還要交納所有的可疑物品。
顏長歡就在轎子裡聽見了蘇子辛的吼叫聲。
“什麼?這是我的簪子!”
禁軍面無表情:“屬於尖銳利器。”
蘇子辛哭笑不得,擼起袖子:“這只是做成了劍的樣子,它不是真的劍!”
“屬於尖銳利器。”
蘇子辛快憋不住了,溫少餘趕緊上前安撫她,身後的穆粥粥也緊張兮兮的抱著自己的小帆布包,深怕一會兒自己的鍋碗瓢盆要被收走。
顏長歡轉頭看薛越:“他們是我朋友,肯定不會是刺客,能不能幫幫他們?”
薛越藉著縫隙看了一眼,隨後對駕馬車的車伕說了些什麼,又交給他自己的令牌,顏長歡再去看的時候,車伕與門口的禁軍說了些什麼,蘇子辛他們就被放行了。
蘇子辛這才忍下火氣。
顏長歡回頭:“謝謝!”
“就這麼謝人?”
顏長歡一愣,隨機反應過來,貼著薛越的臉頰猛地親了一口,還發出‘波’的一聲。
然後歪頭:“可以嗎?”
其實她是故意的,今天她塗了口脂,如今大紅的口脂就在薛越的臉頰上,要是他這麼出去一定被人笑話死。
薛越似乎也看出了她這點小心思,畢竟她太喜形於色了。
可惜,這對薛越來說還很不算事。
舔了一下唇角,把自己另一側臉湊了過去:“要留就留雙份,獨一份可有些不好看啊。”
顏長歡的小心思直接被戳破了。
“你要頂著這個出去?”
薛越笑的奸詐:“你自己親的,不敢認啊?”
顏長歡漲紅了臉,她以為薛越肯定不會啊!
誰知道他這麼不要臉啊?終歸還是不瞭解眼前這個男人臉皮的厚度。
氣道:“不敢!怕被那些人用唾沫星子淹死!”說完,便拿出絹帕將他臉上的唇印擦乾淨,大約是報復,力氣用的足了些,半張臉都紅了。
薛越好笑看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等到了練武場早已是人滿為患,中間是大大的比試場地,除了沒有綠草坪簡直和現代的操場一模一樣,看來薛靈雎還花了不少心思。
周圍坐在木凳上準備參賽的百姓們,還有葉羌的選手們,旁邊放著瓜果清水可用,也算是體恤民情。
最高的位置放置著許多張軟椅子,還有白布遮擋陽光,一看就是給皇帝和皇親官員的,也是夠等級劃分的。
等到顏長歡二人出現的時候,阿依慕和努爾也早就出現了,秦曦沒好氣的坐在一旁,徐正言就坐在她身側,但奈何男女有別,二人中間還得隔著徐雅言。
顏長歡二人落座,秦曦立馬道:“你和阿依慕比舞是在最後一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