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的她現在腦子一個大包!“不行,我得回去找回場子!”
“都已經這樣了,你再回去就更丟人了。”顏長歡將她按回座位上。
薛靈兒委屈的很,想著剛剛摔下來的窘態實在是丟人,咬牙:“可本公主咽不下這口氣,它葉羌算是什麼東西?我大周兵強馬壯,惹急了明日就讓父王把他們滅咯!”
話說完,顏長歡遮都來不及遮,薛越已經走進來了。
冷笑著看薛靈兒,白眼道:“好雄心壯志,不如本王舉薦你去當主帥嗎?”
顏長歡怯怯的收回手,朝薛靈兒聳了聳肩。
後者無辜道:“三皇兄難道不覺得那阿依慕實在過分嗎?”
“是很過分。”
“那咱們就打啊!”
薛靈兒心思十分單純,從小她的父王就告訴她大周是這個天下最強的國家,長姐告訴她世人將以大周俯首稱臣,無人敢來犯。
所以在她心裡,只要大周出兵就不會有敗仗,當然她是個養尊處優的公主,更不需要知道戰爭付出的是多少家庭的破碎。
薛越忍不住冷眼看過去,上前拉過顏長歡,沒好氣道:“打?打你還差不多。”
薛靈兒噘嘴委屈,眼睜睜看著薛越拉走了顏長歡,而自己只能捂著自己額頭繼續敷藥。
顏長歡瞧了好幾眼兩人手心相貼的手,抿了抿唇看向別處,想要舒緩心中的緊張。
忽然想到什麼,轉頭看薛越:“葉羌是不是有什麼底牌是大周忌憚的?”
薛越勾唇看她:“還好沒被薛靈兒那丫頭帶笨了。”
“說正事呢。”
薛越正了正神色,開口道:“葉羌早已與南疆交好了,此番來大周也不過走個過場,或是周旋大周與南疆之間,伺機而動。”
又是南疆。
顏長歡蹙眉:“這南疆究竟有什麼厲害的?”
“南疆不過是蠻夷小國,本不足以為懼,可是南疆人各個驍勇善戰用毒驅蠱的高手,想動他們,難。”
薛越說這話的時候,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,臉色越來越陰鬱,眼神裡好像還有一種名為仇恨的東西在燃燒。
其實薛越到現在也不贊同南疆大周開戰還有一個原因,那便是他的母后,南疆人以他母后性命來保大周鐵騎無法踏足,又給他下了那麼陰損的蠱毒。
他恨啊!
恨不得馬上帶人將他們滅國,可是終究他怕母后出事,怕自己蠱毒發作身亡,只得小心謀劃。
不自覺的,顏長歡握著他的手緊了緊。
薛越回過神,看了她一眼,笑道:“別想了,回家。”
“秦曦呢?”
“先走了。”
“哦。”
她有種預感,明天又會是一場腥風血雨。
盲猜一手,明天百姓們談論的一定會有‘顏長歡心機套路凌安王隨行進宮,正妃孤身一人回府,凌安王寵妾滅妻實錘!’
果然,翌日一早知秋便把她從床上拉起來開始喋喋不休起來,所說的事情她幾乎全部預知到了。
包括徐正言被徐太尉抓回去了。
“姑娘你怎麼一點也不驚訝啊?”
顏長歡慢條斯理的穿上鞋去抓衣裳,無所謂道:“有什麼好驚訝的,葉羌使者進宮城中防衛加強了而已,到處都在盤查,他徐正言可是太尉之子,怎麼可能認不出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