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姐!”薛樊忽然從位置上起來,將榛子糕藏在身後跑過去。
只見薛靈雎蹙著眉頭,看著他嘴角的糕點屑不滿道:“又偷吃榛子糕了?”
薛樊心虛:“沒有...”
薛越:“二哥今日可是來遲了。”
“沒來遲,我去了一趟你府上。”
薛靈雎恨鐵不成鋼似的看他,誰知下一秒薛樊就指著顏長歡笑著對薛越道:“你居然敢燒我賭約書,所以我把你寵妃帶過來了!”
薛越頓住,抬眼果然看見顏長歡站在不遠處,還衝他尷尬的打著招呼。
薛靈雎側身去看,笑的意味深長。
“這就是傳聞中你盛寵的側妃?”
薛越直勾勾的盯著顏長歡笑道:“長姐有何意見嗎?”
薛靈雎抬眼看他,眼中嫌棄:“我當你喜歡的會是能給你帶來利益的女人,竟是這樣一個徒有其表的女人。”
她頓了頓:“像她這樣以色侍人的女人,真的能在你身邊待著嗎?”
“長姐出去一趟還是那麼咄咄逼人,本王喜歡什麼還需要與你彙報不成?”
薛靈雎冷眼與之對視,後者一直一副戲謔模樣。
薛靈雎翻著白眼:“這一輩裡唯你被封王,本宮自然不敢讓你如此。”
對薛樊道:“走,帶你認識幾個官家小姐。”
“他們有榛子糕給我吃嗎?”薛樊便沒心沒肺的跟著薛靈雎走了。
薛越這才收斂起剛才的不著調,沉著臉走過來,顏長歡看了看四周發現好像自己也跑不了。
這薛樊忘性也太大了,說好的拿她威脅薛越,誰知道就威脅了那麼一句啊?
顏長歡看著薛越過來,咬牙先發制人問道:“王爺,王妃呢?”
薛越:“被薛靈兒纏著教箭術。”
顏長歡沒想到薛越真的會回應她,於是只能乾笑著點了點頭。
氣憤尷尬的可怕,她只好回到正題解釋道:“不是我要來的,是你二哥非要拉我來...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?”
這麼神通廣大?
人在皇宮,還能看見王府的事情?
薛越轉身坐下,並且示意顏長歡也坐下,而後緩緩道:“薛樊十歲的時候發了一場高燒,太醫說燒壞了腦子,此後智力就一直停留在了十歲,所以他做什麼都不稀奇。”
顏長歡頓覺得可憐。
一般這種情況多數都是後宮爭寵,可憐的皇子成了代價。
顏長歡腦補了一場宮斗大戲。
“既然來了也別閒著,與那些官家小姐多套些近乎。”薛越吩咐。
顏長歡奇怪,薛越這是傻了?居然還需要顏長歡替他去做這種籠絡人心的活兒?
薛越見她不動還不樂意的皺起眉頭。
顏長歡立馬起身,徑直走向了徐正言兩兄妹。
薛越無語嘆氣,想做回為人考慮的好人真不舒服,下次等她無聊死也得好好待在自己身邊才好。
顏長歡一過去就被徐正言拉著到一大片花叢擋著的拐角處,激動問道:“什麼情況,你怎麼跟二皇子又湊一對了?”
說完連連咂舌:“不愧是女頻,該不會走的是男一男二男三都愛我的路子吧?”
顏長歡翻白眼:“你愛我嗎?”
“你可別噁心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