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面無表情的薛越立馬挑眉站出來,拱手:“父王。”
“此事是你屬下一手操辦,獎賞該罰,須得做好咯。”
薛越抬眼看了眼自己的父王,而後緩緩低頭,沉聲:“是。”
等朝會散去,薛越還站在殿中,他閉上了眼睛,卻不自己的流露出不悅的情緒。
沒一會兒就有個身穿藍袍官服的人走過來貼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。
薛越冷笑,開口:“果然還是跑了。”
“屬下已經讓人去追回,不過...王爺是如何知道崔致會跑?不是他檢舉的顏家通敵叛國嗎?”周子時雖是大理寺少卿,查過的案子少說也有五十,可這一次卻看不懂了。
崔致揭發顏家通敵叛國有功,按理說事情結束他應該是第一個被封賞的人,可他居然跑了,而且王爺還知道他會跑。
薛越睜眼,眼眸如剛睡醒的獅子一樣,慵懶道:“區區一個通政司經歷,他能從那兒知道顏太尉通敵叛國?”
周子時皺眉:“難道顏家是被陷害?”
薛越一臉無語看他:“顏家通敵叛國板上釘釘,只是崔致背後有人而已,他們目的達到了,擔心本王查出來,不跑等著死?況且方才堂上父王那一番話再明顯不過了。”
周子時點了點頭,再看薛越的神情已經很不耐煩了,不敢再多問了。
恐怕崔致其實也通敵叛國了,只是做得隱蔽他們竟然一開始沒有關注,只好嘆息一聲,道:“可惜跑了。”
薛越看他一眼,抬腳要往外走,拍了拍周子時的肩膀:“去查崔致在京都所有人際關係,本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。”
周子時捂著被他拍的肩膀,疼的倒吸一口涼氣。
王爺這手勁太大了吧?
數日後的某夜,周子時匆匆騎馬進了凌安王府,只是卻被告知薛越不在府中,他真要走卻見薛越滿身血腥味的回來,立馬抽了抽眼角。
“王爺。”
薛越脫下身上的血衣,高大的身形壓得人喘不過氣。
乾笑兩聲似乎想要緩解氣氛:“王爺這是去了密牢?”
薛越沒有否認,只是斜眼看周子時:“何事?”
周子時立馬正經:“屬下打聽到崔致與留仙坊的老闆娘關係匪淺,這幾日都在留仙坊中,可惜外面的人搜不到也就沒證據。”
“廢物,難道還要本王誇獎?”薛越將上身已經脫光了,精壯的身子好似一座精美的雕塑一般,每一個動作都透著優雅。
周子時一時尷尬,低頭繼續道:“不過下月初十就是花魁大賽,因前年是留仙坊的姑娘得了勝,所以今年也是留仙坊主辦,留仙坊將擂臺搭在了人流量最大的東市,東市離城門最近,若是崔致趁機逃跑,時機最好。”
薛越已經繞到了屏風後面,立馬就有人捧著乾淨的衣物毛巾站在一旁,而他將自己泡進了一桶冒著熱氣的黑乎乎的水中,大手將額前碎髮往後倒,眼神陰鷙的看著前方一字一句:“留仙坊?”
周子時:“初十花魁比試,屬下立馬帶人前去圍剿。”
“本王也去。”
周子時大驚失色,雖然他確信王爺肯定不是去看花魁的,但是凌安王出沒這種地方,肯定又是一陣戲談。
可誰叫他只是個屬下呢?
無奈:“是,屬下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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