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大亂就大亂,睡覺重要。
嚴秘書跟易仙忙壞了。
全都不作回應,打發掉,等領導睡醒再說。
司徒止在滄淵靜養。
醒來第一個叫曾梨的名字,圍在他身邊的人都心知肚明。
除了嘆氣,什麼也幹不了。
江天臣見人醒了,拉著池國祥退出去:“曾梨要不要在滄淵立法?一個女性,可以娶兩個老公,反正目前國家就是男多女少,讓她把你兒子跟司徒止都收了,不然跟誰一起,我都覺得意難平。”
池國祥沒這麼樂觀:“她要的,就是男女平等,你說的建議,會造成女性權力更大,不是她要的。”
這個世界不管是重男輕女,還是重女輕男,都會出現問題,這就跟古代朝堂重文臣還是武將,是一個道理。
一般都是打仗的時候重武將,天下太平就重文臣,其實這兩個從來不是對立面,彼此作用不同,互補,一視同仁,江山才能越來越好,而不是對立。
江天臣看著無人機:“她可以的,遲早有一天,這天下,可以就事論事,而不是就性別論事。”
只有真的平等,才能長時間維持現狀,不然被壓迫的一方,一定會鬧起來,只是時間問題。
曾梨傍晚忙完到滄淵看了一次司徒止。
司徒止已經冷靜下來。
看到曾梨也沒不好意思:“曾梨,我受傷那會說的話,你別當真,別動我的錢。”
曾梨笑了:“晚了,你交代完遺言,我就行動了。”
司徒止倒吸一口氣:“你速度怎麼這麼快?我還沒死呢。”
“要不現在去死?”
司徒止不再打鬧,坐在床上用他那雙看狗都深情的眼睛看著曾梨:“我捨不得你,晚點再死。”
曾梨湊近,直視他的眼睛,有點危險,眼眸不帶任何感情:“我喜歡萬事都在我預料之中,不喜歡任何不受控制的事,收收心,不然我給你催眠。”
一聽催眠,司徒止真的嚇到了,不敢想,如果忘記曾梨… 人生好像不剩下什麼了,全是遺憾。
“我知道了,你別給我催眠。”
“我會好好聽話的。”
曾梨站起來:“乖,我回去了。”
這邊還有空聊天,國際上吵得厲害。
有聲討華夏的,有當和事佬的,有講道理的。
“華夏為什麼就這樣對你們?其他國家為什麼沒事?你們做了什麼?”
“看曾梨的發言,很明顯他們做了什麼,惹她生氣了。”
r國沒空上網,全國經濟危機,國還不打算援助,現在孤立無援。
國還隱瞞印鈔機裝置出問題的事。
這次鬧得這麼大,把大不列顛嚇壞了,曾梨居然隔十萬八千裡把r國的銀行全部炸了,燒了,太可怕了。
次日,宣佈歸還一部分華夏的古董。
曾梨沒空搭理他。
半夜又把r國的立青神社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