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媽,沒有。” 招財回答得很肯定。
曾梨保持懷疑態度。
看向江天臣:“牛響跟徐正國,關系怎麼樣?”
“不好不壞,沒聽說有仇或者在一起吃過飯什麼的,都沒有。”
說完不太確定的看了嚴秘書一眼。
嚴秘書接過話題道:“應該年輕的時候一起玩過,後來慢慢疏遠了。”
江天臣都不知道這事。
“哪聽來的?”
嚴秘書回憶了一下才開口:“有一回聽到徐委員叫牛將軍小王。”
“牛將軍說以後不要再叫這個稱呼,三人既然已經解散,便稱職務。”
“說完還叫了一聲徐委員的職務。”
曾梨反問:“徐正國叫牛響小王?”
嚴言點頭:“是的,曾書記。”
大家沉默。
嚴言見沒自己的事,退出去。
曾梨把事說了:“咱們聚餐那天,牛響一晚上沒睡,在書房幹坐一夜,是隔天中午一點多才去睡覺的。”
“但是這中間他沒有跟外人聯系。”
“矛盾不?”
江天臣第一反應,曾梨怎麼知道?
慢慢挪過去曾梨旁邊,坐在邊上:“也不是很矛盾,牛家有自己的情報網,他家以前是給一位王爺打理情報組織的。”
“後面那王爺死了,他們牛家自己發家做起來了。”
“經營了百年,可以說離不開以前那些手段。”
江天臣把方案還給曾梨。
“可。”
曾梨接過:“我後天吃了午飯回g省,就不過來了。”
江天臣有點意外:“牛家,你不處理了再走?”
曾梨一臉苦笑的搖頭:“領導,你見到的牛響,跟實際上的牛響,差太遠了。”
“別說還沒搞清楚他背後的那些關系,就樑子輝跟他之間什麼關系,都沒整明白,有太多不確定,沒法下手,也沒有證據,他是我目前見過…最謹慎的人。”
但是曾梨沒說,牛響可能是故意的。
故意暴露出來。
可能他也不想繼續過這種生活。
但是又不甘心,所以選擇了自己,跟自己博弈,希望自己能贏了他,又不甘心被自己贏,現在他自己都是糾結矛盾的。
但是有一點很肯定,他認為自己活不久,現在在爭分奪秒處理自己的私人恩怨。
這樣的人,他自己不主動暴露,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呢?畢竟江天臣也沒發現他的異常,還認為是個不錯的人。
江天臣閉上眼睛:“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地方,你盡管說。”
“紀家山頂那套房子,已經在你名下。”
曾梨起身:“好,我不會客氣的,領導休息吧,我回了。”
嚴言拿著房産證,送曾梨到停車場。
進寶嘀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