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視線看過去。
江天臣沒什麼印象，池國祥記得一些。
“你是牛家的小子？叫什麼？我給忘了。”
牛清不卑不亢，主動介紹自己：“池將軍，我叫牛清，我父親是牛緒，在國務院工作。”
江天臣在曾梨旁邊低聲道：“牛家老三的孩子，牛成是老二，牛響是老大，還有個老四，牛歡，兩代人，全是小子，沒有閨女。”
不用江天臣介紹，曾梨查過。
“曾書記，您回來啦，我今兒中午跟南天一道回來的，還說可能是您回來了，果真是。”
曾梨微笑：“下次再聊，先送領導上車，他們還有事要忙。”
要不是有隱藏攝像頭，還真不知道這小子來來回回路過門口十幾次。
被招財列為可疑人物。
這做派一點都不像世家大族。
送江天臣，池國祥上車。
曾梨也上了車。
自己開車出去，沒帶人。
剛開出去沒多久，忍不住吐槽：“送都送了，油也不給我加滿，果然是江朗臺，這車不定是國家送的還是他自己掏錢送的。”
吐槽完往加油站開去。
停好車還沒說話，工作人員先開口：“老闆，您這個得去前邊那個加油站，我們這邊沒有101號汽油。”
工作人員閱車無數，一看車就知道該加什麼型號的汽油。
曾梨沒留意，看了一圈還真沒有。
上車往前看的時候，看到有輛車之前是在自己後面的，現在等在路口。
上車往前開。
自己剛走，那輛車又跟上。
留意了一下，好像是…牛清？
不太清楚他現在是什麼操作，腦子叫招財：“招財，來找我。”
阿圖也開口：“媽媽，給阿圖弄個人樣，阿圖也能保護您，哥哥姐姐都在忙，阿圖也能做點力所能及的事。”
招財開罵：“你哥哥我也在首都，有你什麼事？”
“媽媽等招財，頂多六秒能到。”
阿圖委屈巴巴的聲音聽了讓人不忍：“阿圖做錯什麼了？阿圖只是想幫媽媽的忙而已，招財哥哥為什麼這麼兇？”
曾梨在考慮阿圖的意見。
確實可以弄。
“明天媽媽去研究院給你弄，乖。”
招財出現在曾梨附近：“媽媽，有輛車一直跟著你，牛家小子。”
“不然我叫你來幹什麼？去警告一下他。”
招財紅綠燈的時候敲打牛清的車窗：“我媽媽叫曾梨，她讓我轉告你，別再跟著了，不然出了意外，我媽媽不負責的。”
牛清握緊方向盤的手格外用力，這個路口曾梨往前走，他直接違規操作左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