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要多少就有多少。”
陳敬山拍大腿:“可惜,領導居然生在這個年代,應該把您生在抗日時期,這多好用啊。”
行吧,是個愛國的。
曾梨繼續接著問:“製造假鈔這事你知道多少?跟我說說。”
“領導,真不知道,就這些,拉我入夥我沒去,就不可能跟我說其他的,我也沒去查,這種事沾上就甩不掉,我還是很謹慎的。”
不像說謊,按理也沒理由說謊。
曾梨擰開自己的保溫杯,喝了口茶。
“這麼冒險的事,為什麼拉你入夥?陳家的優勢無非就是在教育這一塊,不到不得已,不會透露這個事給你知道才對,既然拉不動你,差不多的替代品…張家?”
陳敬山細想:“張家確實是近幾年,突然又活了,據說當年準備移民到減拿小。”
曾梨思緒有點亂,局勢不是很明朗。
把陳敬山打發走。
喝光保溫杯裡的茶。
走到桌前拿起樑子輝的手錶琢磨。
挺重的,確實是好東西。
進寶處理完紀家,回來見曾梨在發呆,沒打擾,靜靜地站在旁邊。
晚間紀家出事的新聞引起廣泛關注。
曾梨看了一眼報道沒什麼興趣,返回書房,滿腦子都是以後的佈局。
宜早不宜遲。
今天的攻擊如果是國拼盡全力,自然不怕,可如果只是試探呢?試探有這個水平的話…挺可怕的,畢竟現在才2002年。
週末。
曾梨睡了個懶覺。
睡醒吃了東西先找池席律。
家裡沒看見,直接問進寶:“池席律的定位在哪裡?”
“剛回來,已經到門口了,媽媽稍等。”
曾梨原地等了兩分鐘才見到人。
慢吞吞的。
“好朋友。”
曾梨剛開口,池席律警惕後退兩步,眼神也充滿戒備。
可惜後面是樓梯,真的只能後退兩步,多一步都要掉下去。
曾梨見他這個反應,接下來的話,卡在喉嚨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