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書記,放我一條生路,我把所有的錢,都捐給國家,我帶著家人離開大陸,不再踏進大陸半步。”
曾梨輕笑一聲:“所有違法犯罪起家的,靠違法犯罪做大做強的,到了最後一步都像你這樣,這犯罪成本也太低了吧?這可沒辦法國泰民安啊。”
明確拒絕,沒有商量的餘地。
紀中到現在還以為只是要大陸的資産呢?香江是他的退路,為什麼會覺得別人不知道?
“你身邊那個司徒止,不也是?他能有機會,我紀中怎麼不行?”
“他忽悠別人幹,別人意志不夠堅定,雙方都有錯,你也可以忽悠別人幹啊,可你全是自己經手,利益還捨不得分出去,錢超過八成進了你紀家的口袋。”
“就你一家吃飽,其他人都不用吃飯?”
某些地方紀中跟曾梨挺像,曾梨這方面的事情也喜歡自己動手,但是紀中沒有本事徹底掃尾,這是弊端。
紀中咳嗽了幾聲:“我現在把自己打拼下來的,全部交給國家。”
“只是這些,不行啊。”
曾梨最後一個字拖了音。
紀中還有什麼不明白。
前面沒有商量的餘地,說不行的是曾梨,現在表示給的不夠,需要加重籌碼才有機會的也是曾梨。
全是這些當官的說了算。
人是她,鬼是她,神也是她。
“現金,不動産,公司股份,全部送給國家,我只帶走我大兒子。”
曾梨鬆口:“我一向主張仁慈治國,給你個機會。”
掛了電話曾梨才補充道:“可斬草不除根,春風吹又生啊,存心讓我為難不是?”
“進寶,去跟池席律說一聲。”
曾梨自己動手查紀家所有的資産,大陸,香江,全部讓易仙整理合同,倆人加班加點處理。
池席律目前跟曾梨意見不一致,聽了進寶的話,暫時收手,打算先跟曾梨談談。
在家等到十點,都沒見曾梨回來。
打電話問老鼠。
老鼠看了眼燈火通明的辦公室:“我領導還在加班,看起來很忙,應該沒那麼快回去,你有急事就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