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吧，領導，你也是有私心的。”
“我可以去處理，但是我家人待在首都，如果出事的話，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。”
江天臣臉色只變了一瞬：“放心去幹，後方交給我。”
回程曾梨自己一輛車，開車的是江開。
特意跟江開敘舊兩句，親眼見江天臣跟池國祥上了一輛車後，轉手就把錄音發到江天臣手機裡。
江天臣一點開就是：“你自己搶的吧？老江怎麼可能那麼大方？我認識的人裡頭就屬他最小氣。”
江天臣舉著手機湊近耳邊，眼神落在池國祥身上。
聽了兩遍，第三遍放在池國祥耳邊。
池國祥摸了摸鼻子：“這小兔崽子點我呢，看我今天跟您站在一起算計她，不開心了，這不…造謠了一段錄音挑撥離間。”
“我怎麼個小氣法？”
這句話光聽語氣，不看臉色，挺真誠…
池國祥原本很努力在圓，這會江天臣主動問，機會來了：“領導，您小不小氣，當真心裡不清楚？”
江天臣張口就來。
“你年輕那會，跟你媳婦吵架，是不是我收留你？”
“你兒子，被你追著打的時候是不是我收留他？”
“凡事你需要臺階，我都給你備著，我怎麼小氣了？”
池國祥正想放開了說，被江天臣的眼神制止。
心裡懟道：“你大方，收留我跟席律，唸叨了半輩子，而且當初光收留，也沒給飯吃。”
吐槽完江天臣吐槽曾梨。
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