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住一晚,明兒回去。”
曾梨叫來茶茶,先讓茶茶帶楚驚秋和黎博文下去看看住處。
妻兒一走,黎夏跟曾梨相處自在一些。
“曾梨,我這兒子,你看看,能幹點什麼?越看越不順眼。”
曾梨也沒跟黎夏客氣。
“成長過程缺乏父親這個角色的參與,過於依賴母親。”
“說實話,楚女士的範圍內,算把他教育得不錯,起碼沒有心術不正,也沒有仗著家世亂來,小毛病還算正常,畢竟人性就這麼回事。”
“可是…蠢了點,容易被人利用,好在身邊的朋友還是之前首都玩的那幾個,不至於走歪路,以後難說。”
黎夏並沒有推卸責任,就是因為知道如今家裡的情況,自己也有責任,所以靜下心解決問題。
“你幫我拿個主意,我現在束手束腳,實在不好處理,聽你的。”
呵…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曾梨的兒子,調教好了有什麼好處?
沒看自己到處挖人,都沒培養什麼人?
曾梨嘴裡的這口茶咽也不是,不咽也不是。
“老師,不需要這樣的方式表忠心,我很信任你,也沒有拿這件事測試你的意思,我沒這麼小心眼。”
黎夏聽到肯定的回複,把杯子裡的茶一口喝完:“那我把他送去老池那,讓他訓練幾個月,看看效果,再給他弄個培訓班,以後父子倆多接觸多談心,有用沒用也只能這樣了。”
曾梨瞪了黎夏一眼,黎夏看著這樣的曾梨反而笑出聲。
黎夏一家在曾梨家住了一晚。
第二天曾梨沒去送,開始忙起來。
年初六要出發去上任。
剩下四天,爭分奪秒處理首都的事情。
曾梨把曾南天安排在章呂良手底下幹活,沒有工資,能學到什麼看他自己,章呂良是肯定會教他本事的。
為此曾梨請了章呂良當廠裡的法律顧問,按照首都律協的最高標準付顧問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