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每個人都有虛榮心，嚴重不嚴重而已。
一定需要一個群體，成為被壓迫的物件。
另一種層面來說，也能降低犯罪率。
池國祥繼續給曾梨倒茶。
“聽說你們國防科大下個月搞同學聚會，只是一部分同學，定在首都，你要不要去看看？也見見老江？他支援你是遲早的事，你倆關系別鬧那麼僵。”
池國祥暗示曾梨去同學會挖人。
曾梨再一次意識到，池國祥跟江天臣的關系比自己想的還要親密。
“老池，如果我沒出現，你知道他會培養誰嗎？”
池國祥喝完最後一口，沒再接著泡茶。
“知道啊，大家都預設的，席律。”
曾梨見他知道，直接問：“我的出現，池家怎麼看？”
池國祥直視曾梨看過來的眼神：“你有能力，我們池家，跟老江一樣，願意跟你站在一起，問題你能服眾嗎？”
“能不能，試試不就知道了。”
曾梨難得跟池國祥說句真心話。
“池席律很合適，你們把他培養得很好。”
“我只是想要為女性爭取應有的公平，我要權力，但我也願意放棄一部分權力。”
“我真正要的…是太空，是這個地球，而不是你們想的那個位置。”
“太多事要忙了，我可不會被困在這一方天地。”
池國祥見曾梨真的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，心頭一震。
地球？
太空？
要這天下？
果然年輕，真敢想，不像自己，老了…做點事開始畏手畏腳。
“那些人，就按照你說的處理。”
當晚軍區，槍聲頻繁響起。
第二天空氣中都還有血腥味。
曾梨讓高中鋒再等兩天，等味道散散再去授銜。
這股味道對鼻子靈敏的人來說，是真受罪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