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領導,您的茶。”
高中鋒見了停止泡茶,反正泡了領導也不喝。
翻看起案卷。
葛山沒一會,便抱上來八個檔案袋。
“趙局,這些都是近半年沒破的。”
連著幾趟,搬上來的都是沒破的案卷。
曾梨抬起頭:“這個月幾起案件?”
“九起。”
趙春秋站在邊上,像聽訓的學生。
曾梨皺眉:“市的監控可以說是其他城市不能比的,甚至小巷子都安排了,就這樣,還有九起?”
趙春秋嘆了口氣:“您先別生氣,您看看這些案子,真邪門。”
“很多像自殺,又不像自殺,沒什麼關聯點,甚至監控查了一遍,都沒什麼收獲。”
高中鋒旁邊放了七個卷子。
“領導,這福安樓是閻王殿嗎?”
“多多少少都跟這個地方有關系,要麼嫌疑犯,要麼兇手,要麼死者,出現的頻率太高。”
趙春秋點頭附和:“是的,我親自去福安樓看過幾次,沒什麼特別,就是筒子樓,住的多數都是來打工的。”
“住戶之間,挨著很近,隔音不好,鄰居吃點什麼都能聞到,幾乎沒有隱私可言。”
“租金很便宜。”
曾梨把第一個死者和第四個死者的畫像給趙春秋:“按照我畫的找一下,系統識別很快有結果。”
拿起高中鋒整理的跟福安樓有關的案卷看了一會。
掏出手機給蕭渡打電話。
“老蕭,你在市任職的時候,福安樓的案件每年多不多?”
蕭渡在家裡,聲音不大:“多,怎麼不多,就福安樓死最多人。”
“裡頭住的都是年紀偏大的,年輕人只有三成,老頭老太太沒辦法溝通,中年人還好,能溝通,但是多數都是做苦力活的,白天不在,晚上聚在一起喝酒,我跟他們喝過一次。”
“個個都是沒什麼心眼的直腸子,而且文化水平不高,往深了討論就一問三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