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梨拍了拍桌子。
“下面聽我說。”
“拋屍時間來看,大機率對方有穩定的工作,假設是這樣,那麼這些死者,是什麼情況下跟兇手接觸的呢?因為工作嗎?還是其他?”
“什麼工作可以接觸這麼多年輕女性?”
“為什麼要折磨她們?有仇還是像成雲清說的,為了獲得快感。”
“屁眼為什麼這麼幹淨?你們沒有人提出意見,幹這行臉皮這麼薄可不行。”
“什麼人會格外在意自己的屁眼幹不幹淨?”
“這種心理是什麼情況下形成的?”
“長頭發跟年輕是不是兇手選擇受害人的條件?還是湊巧?”
“先給自己不斷的提出問題,提出假設,順著自己認為正確的邏輯去推理,去試圖讓案件走向正確的方向。”
臺下個個專心聽講。
奚率禮起身詢問:“可以聽聽老師的觀點嗎?”
曾梨讓他坐下。
“直接從最特別的地方開始,屁眼。”
“常見的可能,兇手的性取向原本是正常的,被人性侵過,而且是長期的,因此逐漸喪失了正常的勃起功能。”
“對性,有一種恐懼,所以受害人沒有性侵痕跡。”
“他都能殺人了,有什麼情況是被動的呢?”
“還有,在意屁眼幹不幹淨,這個行為是不是說明他的屁眼沒辦法長期保持幹淨?是不是也側面說明他沒有自由或者沒有條件?”
“我傾向的結論,坐過牢,被同性長時間性侵,剛出來沒多久,接觸受害者的途徑,嫖娼,受害者身上除了指甲被拔,沒有其他外傷,也沒有迷藥成分,說明自願在一個單獨空間裡,兇手才有機會控制她們。”
曾梨指了指自己寫在黑板上的重點一點點解釋。
“現在用已知有效資訊去推測兇手的情況。”
“最近三個月左右釋放出來的,本地人,心理障礙明顯,可能表現在潔癖,幹點什麼就要去洗手,長期這樣手有濕疹,沒有另一半,性格懦弱,身材矮小,獨居。”
成雲清提問:“老師,身材矮小是怎麼得出來的結論?”
“如果以上推理是對的,他痛恨的是男人,有能力有條件,死的都不會是女人。”
“這個案子持續關注,把目前推測的結論告訴警方,先去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