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梨,我做的事,你怎麼看?你也認為我是壞人嗎?”
曾梨語氣真誠:“不好不壞,就那樣吧…”
“這世界離不開陰暗面,除不盡,不是你就是他,也可能是我。”
“你只是把部分陰暗的産業抓在手裡,最大程度的控制這些行業,交給其他沒有底線的人,後果更可怕。”
司徒止第二次遇到懂自己的人,池席律也懂,但是池席律說這不應該是接觸陰暗産業的理由和藉口。
“萬一哪天真被抓了,好想請你當辯護律師。”
曾梨無所謂,司徒止喜歡演,就跟著演,誰也沒有真心。
招財腦子裡是司徒止的情緒波動起伏資料。
“池席律的道德感有你這麼低就好了,那就會對我睜隻眼閉隻眼。”
司徒止繼續輸入:“曾梨,我扶持你,走得更高,你幫我應付軍區那幫人,這個合作可以嗎?”
曾梨的視線落在司徒止的身上,沒有回答他的問題。
“黃賭毒碰了幾樣?”
司徒止眼神幽深:“我可不碰毒品,那是一條沒有回頭路的路,我不說想上岸,也沒到找死的地步。”
曾梨聽了重新估值司徒止的價值。
拿下司徒止,可能一下子上不去少將,頂多大校,還是得抓毒販才值錢。
曾梨給司徒止出主意。
“你可以伸手進去人體器官買賣,人口販賣這些行業,給軍區提供資料,你犯的錯能抵消你立的功,且持續有價值輸出的時候,他們就會對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”
司徒止當然想過這條路。
“你好像也很適合犯罪。”
曾梨吐出一口濁氣:“我也經歷過不公,黑暗,但是正因為如此,我才懂公正善良光明的可貴,盡量做一個溫暖有正能量且光明磊落的人。”
“而不是跟你同流合汙。”
“我不討厭你不是因為2.4億,是因為你真的在平衡這個度,沒有失去初心。”
曾梨不信司徒止不懂,自己不能跟任何勢力搭上邊,往上走,自己的本事就可以,一旦自己站隊,性質就變了。
可他還在想著誆騙自己。
司徒止露出本性,皺著眉打量曾梨。
亦正亦邪,看不懂,看不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