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桓不開口，等著他把手放下來。
曾三虎手累了剛放下，顧桓開口。
“回家跟你閨女學技術，把她本事學會三分之一，省裡的研究院你都能去，非留在這裡幹嘛？這裡的話語權不重要，中央的話語權才重要。”
曾三虎一思索，是這麼個道理：“我今天要早退，不對，我要休假。”
顧桓總算把人打發了，痛快批假：“批三天，三天後記得回來。”
隔天起來正打算去警局的曾梨看見曾三虎還在家。
“爸，被炒了？”
曾三虎呸一聲：“誰敢炒我。”
“那你幹嘛？”
“等你起來跟你學技術。”
曾梨一聽就知道顧桓出的主意，曾三虎有這覺悟有這腦迴路，就不會還在研究院做著簡單核算資料的活。
曾梨去廚房，曾三虎跟上。
“爸，其實這個真的很講究天賦，你差點意思，我倒是有個方向推薦給你，很適合你。”
曾三虎主動給曾梨拉開椅子：“是什麼？說來聽聽。”
“當間諜啊，你這性子，沒有人會懷疑你是間諜，真的。”
曾梨為了表示自己是認真的，使勁點了一下頭。
“你自己怎麼不去？”
曾梨拉了拉椅子：“我對國家有更重要的作用。”
曾三虎氣呼呼回去上班。
曾梨吃完飯散步走過去警局。
腦子裡整理著現在查到的中央蛀蟲。
廠裡的電話進來打斷曾梨的思緒。
“老闆，軍區那邊讓你安排時間去g省，把那邊的監控先裝了，說是那邊飛車黨搶劫什麼的很嚴重，急需你這個監控。”
這種垃圾組織可不是監控就能搞定的，早點開第一槍，早就收拾好了，能有幾個人不怕死的？
“g省的監控先弄出來給他們運輸過去，多久能好？”
波仔翻了一下本子：“後天可以。”
“那行…明天升級系統，我後天過去，讓那邊的負責人聯系我，來接機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