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剛的動靜,我們親眼所見,做不了假。”
“她說的某些資訊和紀伯君那邊的傳來訊息也對的上,讓國外打探訊息的人撤回來吧。
既然我們也有了資訊來源,就不必讓他們在危險的地方待著了。”
小馬哥倏然挺直脊背,右手抬起:“是!”
孔鳴看著兩個倒下的神獸,深深嘆了口氣:
“稷下學宮……怕是要完。”
他走到言初身前,語氣莊重而嚴肅:“言初同學,實不相瞞,前段時間其他國界出現過你這樣的人。”
“說是預言和先知,他們封鎖了訊息,所以我們見到你時不得不謹慎,嚴防國外趁此機會透入虛假資訊,擾亂我方判斷。”
“讓你感覺到不適,真的十分抱歉。”
突如其來的道歉讓言初無所適從:“沒…沒事,這不是正常的嗎?”
“我以為還要多審問幾輪呢,畢竟末日,重生這種,一般人都不會信吧,事關國家大事,多印證幾次總是沒錯的。”
“如果有需要,我會配合的。”
孔鳴欣慰不已,突然覺得稷下學宮或許還有救。
霎時間感慨萬千:
“言初啊,他們當初要是有你這個思想覺悟,也不至於讓紀伯君離家出走!”
“紀伯君是誰?”
“哦,他是稷下學宮的負責人,現在在國外探查訊息呢,不過最近應該要回來了。”
孔鳴若無其事的說著:“之前因為這些家夥太難搞,所以直接離家出走了。”
他摳了摳鼻子,全然不顧自己丟下了什麼炸彈。
若非這幾個家夥太難搞,紀伯君也出去了,他一個德高望重的研究者,也不至於跟個老媽子似的,天天揪著他們不放。
言初嘴角抽搐,只覺得自己幻聽了,老大因為手下的人太難管而選擇離家出走?這是什麼劇本?
再看看地上趴著的兩個人,頓時覺得眼前一黑。
稷下學宮的含金量就如同股市的股票一般,在短短一天內驟跌,跌的人心發涼,爹媽不認。
快從南天門跌到馬裡亞納海溝了!
孔鳴還在說話:
“國安特別處的證件,護照,以及特殊的通行許可證,小馬已經去給你辦理了。”
“中央的意思嘛,讓紀伯君全權負責,紀伯君想問,你那個書,能看到人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