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不是你給我的藥!”
“藥?”
李修緣好像明白了什麼,自己確實給了他一瓶‘老頭也瘋狂’。
“師父,難道你?”
夢囈禪師雙眼泛淚,痛苦地點了點頭。
“師兄,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。”
這時嬌滴滴的聲音從屋內傳來,李修緣一看,這不是是絕情師太嗎?
“師妹,三天三夜了,老衲實在是不行了!”
能讓一個男人當著一個女人面承認自己不行,這需要很大的勇氣。
也是一個男人經歷過一系列非人的折磨後做出的最後的抗議!
心疼夢囈禪師三秒。
“哼,要不是藥吃完了,我說什麼也不放過你!”
絕情師太面若桃花、眼含秋水、螓首峨眉,有千迴百轉之魅,與一旁的夢囈禪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李修緣微微一愣,這還是那個面如冰霜、死氣沉沉的老尼姑嗎?
“修緣啊。”
絕情師太笑語盈盈,對他說道:“那個藥是你煉製的吧,效果真不錯。趕明你多做一點,你師父很需要呢。你們師徒聊著,我先走了。”
“絕情師叔慢走。”
“嘻嘻,傻孩子,還叫什麼師叔,以後叫我師孃得了。”
絕情師太翩然而去,留下他們師徒二人在風中凌亂。
“師父,為何你如此狼狽,而絕情師叔反而紅光滿面更勝往昔?”
“修緣,愛情的本質就是把男人榨乾去滋潤女人啊!為師活了一千多年,直到今日才明白這個道理。年輕的的時候,我自以為是情場浪子,如今看來自己是多麼的可笑!”
“師父,修緣有一事不明,您和絕情師太到底有何瓜葛?”
“哎,造孽啊!”夢囈禪師一手扶在腰間,一手倚住門框。幽幽說道:“當年我為了成就大道,留下她之身一人,自己跑路了。沒想到一千年過去了,該還的還是要還的!”
“師父,你的意思是短短的三天時間內,你就還清了一千年的公糧?”
“可不是嘛,為師這腰本就有舊疾,如今更是像斷了一般。啥都不說了,快扶我回屋躺著。”
師父,您和絕情師太加起來好幾千歲的人了,怎麼還這般不知節制呢?
這叫修緣情何以堪!
一個時辰過後,夢囈禪師稍稍恢復了些體力,便通知各宗門的宗主前去合歡殿商討要是。不知為何,他還執意要李修緣參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