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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子聲音還沒結束
“你為什麼要那麼問?”白隊的腎衰仔突然問道。
“啊?”陳笑故作疑惑的搭了個腔。
“剛才你為什麼要問......誰是第一個進到這個房間裡的?”腎衰仔不耐煩的又解釋了一遍。
“哦~你說這個問題啊......嘿嘿嘿。”陳笑說著,竟然......站了起來,只見他貓著腰走到了一扇門的前面。隨即,電子門就受到感應,開啟了。
“你看,這個電子門......只要靠近,就能開啟呢。”他笑嘻嘻的說到。
“所以......你想說什麼?”白隊的柔弱大媽也問了一句,並且神情變得嚴肅起來,明顯是從陳笑的話裡想到了什麼。
“就是說啊......”他轉過身,晃晃悠悠的走進了門裡。
過了一會......門就關上了。
但是很快又開啟了,“鐺鐺鐺~”陳笑雙手岔開,擺出一個“隆重登場”的架勢,自己配著蹦了出來。
大猩猩看到他的這個傻了吧唧的行為,默不作聲......但是臉色變得格外的陰沉。
陳笑就這樣,在大家的注視下,沒事人一樣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,之後皺著眉,眼珠子來回亂轉,像是在努力的思考著什麼一樣。
“哦~對了”他伸出手指在半空中點了點:“你們說,會不會有這種情況,就是......第一個進來的人,和第二個進來的人,先在這個小屋子裡談了些什麼,之後其中一個又回到了門裡,裝成之後進來的人......”
“你是......再說我作弊麼?”最後進來的少女猶豫著,問了一句。
陳笑擺了擺手......“不不不,當然不是,因為當時沒有人知道遊戲的規則是什麼,所以即使兩個人達成了某項協議的話,也不一定適用於本次比賽,對吧。”
“是啊,就算兩個人在一起說了什麼又能怎麼樣呢?”頹廢哥很隨意的吐了口煙,問道。
陳笑一聳肩......:“嗯......的確不能怎麼樣,我只是自己瞎想的,就像是現在,我就會想,如果這個遊戲裡,有兩個人彼此之前就認識,或者乾脆是在同一小隊裡的隊員怎麼辦?他們會不會在遊戲過程中互相協助?如果他們又被分別分到了“黑隊”和“白隊”之中怎麼辦?”
聽到這裡,大家都愣了一下,繼而默不作聲,有的在聽,有的在沉思,有的在憤怒。
陳笑繼續說著: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這個遊戲就很沒意思了,因為只要這兩個人每回合都棄權,那不管哪個隊勝出,最終的勝利者都會是這兩個人其中之一......”
“混蛋!”還沒等陳笑嗶嗶玩,大猩猩就一拍桌子,指著他吼道。
陳笑瞥了一下對方:“啊呀,沒想到第一個進來的人是你啊......或者說......第二個?”說著,他直接無視了對方的憤怒,再次把頭再次扭向了少女,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:“你說......誰是第一個進來的人呢?”
“你......在瞎扯!”少女冷冷的說到,身上的氣質也像變戲法一樣的,瞬間從一個傻白甜少女變成了一條陰冷的毒蛇。
當然了,在座的人也都沒有對她這種轉變表現的多麼驚訝,在他們混跡的圈子裡,就算是對方一脫衣服變成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都是能夠理解的。
“假如......我是說假如,他們真的如你所說那樣,那你又是怎麼注意到的呢?不可能你是在沒有任何的苗頭的情況下就往這個方向想的吧。”柔弱大媽淡淡的插了一句。
陳笑舔了舔嘴唇:“哦,你說這個啊,因為......在第一局,有人在明知道自己隊伍落後的情況下,還是選擇了在第二局棄權啊......這不就相當於自己送對方兩個勝場麼?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大膽了一點啊,與其說是這個人是個傻x,倒不如說是,這個人根本不在乎輸贏吧。”
“切,一派胡言,全是瞎猜。”大猩猩叨咕了一句,他也不大吼大叫的了,因為他知道,自己表現的越是憤怒,就越是可疑,還不如啥也不說,讓其他人來質疑他。
果然,現在變身了的“陰冷少女”說到:“哦~那按你這麼說,為什麼第一局咱們的隊伍會投出4點呢,我不是應該棄權麼?難道是你好心的投出了兩點?”她說著,語氣中透著嘲諷,因為他如果說自己透出兩點,那肯定是沒人相信的。
“第一回合你的確投了一點,但也許是那個時候你還沒想到,而你的盟友……”說著,他瞄了一眼大猩猩:“透過第一局結尾那一波粗暴的演戲來傳遞了一些資訊。所以第二局你們的計劃才開始實施。”
“哼,說不定你有迫害妄想症,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。”陰冷少女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。
陳笑也點了點頭:“是啊,嘿嘿……這些可能都是猜想而已,不過……我在意的是為什麼除了第二局之外,白隊每輪的總點數都是三點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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