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這兩年在我們身上也賺錢了不少錢,大家朋友一場,何必把事情鬧得這麼難堪呢?
難不成,你真是採訪中的那種人?”
蘇半夏笑道:“我是不是這種人,你們不是在心裡已經給我判了死刑了嗎?
咱們好歹合作這麼久,你們說話要是這麼難聽的話,那咱們以後還真是沒法繼續合作了。
你說我這兩年掙了你們不少,這話說出來多少有些喪良心。
你們一個個地捫心自問,難道你們靠著我沒賺錢嗎?
你們一個個的,是不是忘記當初是怎麼求著我跟你們合作的呢?
就因為這次的事情,你們就合夥想對付我。
你們還真是夠現實的。
要說合同,本來就是生意場上用來約束雙方的。
如果甲乙雙方連這點都做不到,那後期還有什麼意義了?
至於採訪裡面的內容,如果是真的,那也是我個人的私事,跟我的工作又能有什麼關系
合作這麼多年,我有欠過你們貨物嗎?
相反是你們這些人,到現在貨款還沒結清。
這次既然要解約,那就貨款跟違約金一起給了吧。
從此以後,我蘇半夏不會再跟你們有任何的合作。”
“呦,小丫頭片子,年紀不大,說話口氣倒是很大啊。
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們這麼說話?
這兩年過來,你也就是運氣好。
一個女人而已,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
我告訴你,這百分之十的違約金我們是不會給的。
你對自己的父母都這麼狠心,更何況對別人呢?
我們這麼多人跟你解約,我看你這廠子還怎麼開下去?”
這話將蘇半夏給逗笑了。
蘇半夏道:“你們說得對,我就是大膽。
不管你們說破天,我還是這句話。
我的律師應該快來了。
你們要是還沒聽清楚,就請在會議室等著,直到這次的事情解決了。”
反正,事情都鬧到這個地步了,說其他的也沒什麼意思。
蘇半夏留下這句話,和江國安兩人直接去了辦公室。
蘇半夏靠在椅子上,從抽屜裡掏出一堆雞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