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國安鑽進來後,做了個深呼吸。
他攬著他的肩膀,不太確定成立房地産公司是對還是錯。
他現在只知道,要硬著頭皮往前走。
江國安大手緊緊握住蘇半夏的手,時不時吻著他的側臉。
蘇半夏道:“去了之後,不管有什麼看不慣的事情,都給我忍著。
江國安,辦理貨運部沒那麼複雜,但是房地産公司就不一樣了。
房地産公司,要跟很多人打交道。”
“嗯,你說的話,我都記住了。”
蘇半夏道:“我還是那句話,多做事少說話,小心別人給你做局。”
蘇半夏現在擔心的就是,他在隊裡正直了一輩子,就怕有時候腦子轉不過彎,輕易上當。
如果她在身邊還好一點。
蘇半夏自己有自己的擔心的事情。
他做了個深呼吸,江國安翻身又親親她。
兩個人纏在一起,好像怎麼都折騰不夠似的。
這天晚上,蘇半夏確實累得夠嗆。
後來她沉沉睡著了。
等她睡著後,江國安輕輕握著她的手,細細的吻一遍又一遍落在她的手背上。
江國安一晚上沒睡,天微微亮的時候,他緩緩起身離開。
江國安來食品公司接走了江起。
一出城,他就讓江起開車了。
江起以前是開過大貨車的人,後來他拿了駕照,開車技術很不錯。
蘇半夏睜開眼睛時,身邊的位置已經冰涼一片。
江國安人早就不見了蹤影。
蘇半夏心裡一空,她掀開被子時,身上是青青紫紫的一片。
這狗男人,下手也不知道輕一點兒。
蘇半夏全身都疼,她沖完澡,穿戴整齊下樓。
這幾天廠裡的員工都來上班了,現在可以根據今年的工作計劃來經營公司了。
其實像他們這種廠,生意越大壓力就越大。
蘇半夏來到辦公室,沈秀秀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去年九月份開始,沈秀秀就很少給她打電話了。
年底她實在忙,兩人也就沒通電話。
電話裡,沈秀秀不停地在咳嗽。
蘇半夏擔心道:“秀秀,你怎麼咳得這麼嚴重?
你沒事兒吧?”
沈秀秀聽起來有氣無力的。
“我沒事兒,就是最近有些感冒。”
其實,沈秀秀人已經在醫院裡了。
去年,她就生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