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支書道:“你們私底下怎麼分的這確實是你們的事兒,但村裡其他人不服氣啊。
今年承包的時候,估計還得抓鬮。
反正你先別著急,到時候看情況,你還有兩三個月呢,也耽誤你們眼下掙錢。”
江國慶道:“叔,這是你說的啊,你說了到時候抓鬮決定,到時候要是你私底下就把這事兒定了,我就算鬧到縣城去,也得討個說法。”
村支書一頓,這臭小子現在掙錢了,就開始在自己面前嘚瑟了是吧?
村支書一張臉頓時拉了下來:“臭小子你怎麼說話了?
毛都沒長齊,就在我面前裝大。
我告訴你江國慶,這村子我說了算。
老子不想讓你承包,就不想讓你承包,你能拿老子怎麼著?”
江國慶看支書這麼生氣,就知道他心裡一定是有鬼。
他越是生氣,就越是證明他心裡有鬼。
“叔,你看看你,我跟你說的是實話。
你還別說,那個磚瓦廠也就我江國慶能承包你信不信?
要是換成咱們村裡其他人,這事兒都幹不成。”
村支書冷哼一聲道:“你也太輕看別人了吧?”
“不是我輕看,咱不信走著瞧。
叔,東西我都給你放下了,你也知道我的意思,希望你能想清楚。”
留下這話,江國慶轉身離開。
村支書心裡很不舒服,但這些東西他還真捨不得給人退。
他也是看江國慶掙錢了,想著藉助新一年簽合同的機會,跟自己弟弟,再找一個人承包磚瓦廠。
但沒想到,這小子還跟自己急了。
村支書思來想去,另一個最合適的人就是江國安的老丈人。
江國慶這臭小子聽他哥的話,江國安又聽自己的媳婦的。
磚瓦廠要是承包給蘇半夏他爹,到時候江國慶就算心裡再不滿,這臭小子也不會時不時來給自己找事兒。
想到這裡,村支書越想越覺得應該把蘇大勇拉進來。
到時候就以蘇大勇的名義來簽合同,要是出個什麼事,就讓蘇大勇一個人來承擔。
江國慶從村支書這裡出來後,心情也不怎麼好。
就算他今天求這老東西,這老東西也不會改變他心裡的決定。
江國慶在她眼裡,不止一次看到了貪婪。
一旁的王亮心裡也氣憤,他道:“要不,咱找個機會,給這孫子套麻袋暴打一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