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媱一瞬驚愕,又皺著眉訓斥:“也許他們只是蓋著被子純聊天呢,你不能這樣詆譭一名人民教師。”
“詆譭?每次見了男人就發騒,嬌柔做嗲的女人,用得著我來詆譭?”
小姑娘眉眼譏諷,早沒了剛進來時的靦腆。
容媱清咳,故作嚴肅。
“小妹妹,我看你是被兇手嚇傻了,你爸爸是好爸爸,你老師是好老師,他們是被喪心病狂的兇手殺掉了。”
“蠢貨,蠢貨。”
小姑娘嘲諷嘀咕,突然拿起筆筒裡的鉛筆,插向她的眼睛:“沒腦子的蠢貨,殺死他們的就是我,殺兩個三個都是殺,反正我是未成年死不了,去死吧,蠢貨!”
“住手——!”
任子維和刑偵隊長突然撞門衝進來。
眼見那尖銳的筆尖,就要戳進她的眼睛,容媱腳下一踹,卻被小姑娘抬腳躲開:“我學過跆拳道,得過全國第一。”
全國第一啊,是挺厲害。
容媱撈起桌上的奶茶,用力一捏,滾燙的奶茶潑了小姑娘一臉。
小姑娘臉燙的通紅,踉蹌著後退兩步,被任子維和刑偵隊長抓住胳膊,帶進了審問室。
審問過程很順利。
憤怒中的小姑娘,為了嘲諷警方的無能,把作案過程全說了出來。
她的幾任家教老師,都是年輕的女大學生。
母親工作忙,渣男父親長相不錯,藉著關心她的成績,經常跟家教老師談心,談幾天就談到床上去。
每晚在她喝的牛奶里加安眠藥,在家裡肆無忌憚的偷|情。
膩了就給筆分手費,再找新的。
小姑娘之前不知道,直到新的家教老師,每次越穿越少,越穿越騒,她漸漸發現不對勁,有一晚裝睡發現了兩人的關係。
“她半月前就開始計劃,趁著兩人睡著,封住他們的嘴,殺了他們,又割傷了自己,把血衣和兇器藏在監控故障的郵件箱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