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院柴房。
衣裝不整的女人,被穿著道士袍的男人,牢牢按在牆上,急切洶湧的親吻。
唇舌糾纏。
寧星河用力吮著紅腫的唇瓣,粗喘著低喃:“五天沒見了,好想你,你想不想我?”
“想,唔。”容媱剛應了一聲,就被男人再次吻住:“那,你想不想吃我?”
這種事……要她怎麼答?
容媱假裝沒聽見,任由他吻著。
直到,男人的手探進她的衣服裡……
“不行,老道士說過,你不能近女色!”容媱一把抓住他的手,阻止他作亂。
“師父騙你的。”男人低笑了兩聲,手指慢慢下移。
“別,唔!寧星河!”容媱低吼一聲,咬住他的肩:“這裡是柴房!”
才幾天不見,他不但用帶她看風景當藉口,把她引到這裡,又拉進柴房做這種事。
老道士到底教了他什麼?!
“好啦,我只是打個招呼。”寧星河收回手,緊緊攬住她的腰身:“再讓我親親。”
男人親了好一會才放過她,理了理道士袍,立馬恢復成親切英俊的小道士。
“你的眼鏡呢,怎麼不戴了?”
不戴眼鏡的寧星河,更顯得稚氣,被遊客看見的話,一定會被纏著要合影的。
“練習的時候有點礙事,我在山下配了隱形眼鏡。”
兩人出了柴房。
幾個小道士一臉古怪看著他們,又後知後覺笑著離開了。
“都怪你,被人瞧見了!”容媱用力捶了他一下。
寧星河卻不避嫌,將她扯進懷裡抱著,像大型寵物一樣嗅著蹭著:“沒辦法,太想你了,見到你就忍不住想親,想做壞事。”
容媱仔細打量他,皺眉探問:“你是不是到發情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