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是她的提議,自然希望他去。
她想讓所有欺負過他的人,對他另眼相看,甚至……跪舔著求他救他們。
但現在看來。
他似乎並不想去。
容媱緊緊抱住他,嘴角帶著寵溺的笑意:“所有讓你不開心的事,我都不希望你去做。”
他應該不想見到奚銳他們,更不想跟他們打交道。
畢竟,對於不好的回憶,很多人都會選擇迴避,想方設法的忘記。
“那……讓我開心的事呢?”
修長瑩白的指尖,穿過她的栗色長髮,單手捧住她的臉,寧星河低頭吻著她的唇角。
“現在能讓我開心的事,就是用什麼樣的姿勢吃你,你準備好讓我來做了嗎?”
寧星河單手下移,托住她的臀,輕而易舉放到書桌上。
“喂,你,我跟你說正事呢!”
容媱哪裡想到他會突然發情,抬頭捂住他的唇,怒罵:“明天還有考核,你怎麼……嗯唔~。”
男人歪頭咬著她的指尖,含糊呢喃:“讓我在你身上畫,我會記得更清楚。”
寧星河拿起一隻嶄新的狼毫筆。
狹長鳳眸低垂,傾身吻住她的同時,沿著女人的脖頸,熟練的作畫。
一百零八種秘文畫完,寧星河才放過她。
男人放下狼毫筆,親吻著女人汗水淋漓的後背,紅著眼睛啞聲低喃:“能讓媱媱開心的事,我都願意去做。”
……
次日考核。
容媱很快畫出一百零八種符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