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天說那種話,害她氣了一晚上。
第二天想想,他之所以討厭女人,一定有原因。
本想等他來找她的時候,探探口風,哪知道他根本就沒來。
她心裡憋著氣,又擔心他搞不定老道士,只好把賀進敲暈,假扮他跟過來。
幸好,她來了。
容媱自我感覺,自己棒極了。
可惜,寧星河就是一隻呆兔子,還是不懂風情的那種。
“對、對不起。”寧星河小聲道歉。
“幹嘛跟我道歉?”容媱看看天,裝起糊塗。
寧星河看看周圍,湊近她一些,小聲又道:“我那天不該那樣說,是我的錯。”
“我不接受你的道歉。”
天氣有些熱,容媱又打了一架,順手解開兩顆襯衫紐扣,沒了西裝外套的遮擋,曼妙的身材更顯得前凸後翹。
容媱用手扇了扇風,傲嬌揚起下巴:“除非你親我一下。”
親、親她?
寧星河咬著唇偏過頭去,陷入了掙扎。
容媱也不急,就這麼等著他。
奚銳、鄧聰和仲雅琪三人暈了過去,呂旭和祝寒令想送他們去醫院,又不敢吭聲,只能給鍾老道使眼色。
鍾老道咳了咳。
“小付啊,他們幾人的爺爺,跟我有些交情,你看他們傷成這樣,能不能先送醫院?”
容媱冷眼晲向鍾老道:“送醫院可以,但我不想從他們嘴裡聽到任何不想聽的,否則下次,我會親自送他們進……殯儀館。”
“你、你這人說話也太猖狂了,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?”
祝寒令無法忍受她狂妄的態度。
“不管你們是什麼人,我現在就是在威脅你們。”容媱咬破手指,凌空畫出一道血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