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證?
她是認真的?
女人跨坐在他腰間,右肩的真絲吊帶,緩緩滑落,漸漸露出雪白半圓軟嫩。
寧星河心頭一緊,難以言喻的感覺,充斥整個胸腔。
狹長鳳眸輕掀,無框眼鏡半遮墨色瞳仁,隱隱透出幾絲紅光。
一些不好的記憶,突然浮現在腦海裡。
寧星河眉頭一擰:“我沒說喜歡你,也不想跟你領證!”
男人猛地將她推開,近乎逃離般疾步走出房間。
容媱怔怔看著他……黑色西褲後|臀,似乎鼓出一團?
那是什麼東西?
容媱換上衣服追出去,房間裡只有寧大石一人。
“他人呢?”
寧大石用嘴努了努浴室的門:“你是不是欺負他了?”
寧星河回來的時候,臉紅紅的,眼睛也紅紅的,就像受了欺負一樣。
容媱沒理他,走過去敲門:“星河,寧星河。”
裡面沒人回應。
容媱側耳去聽,只能聽見嘩啦啦的水聲。
“星河。”寧大石想起他進去時拿了把剪刀,慌忙也叫了一聲。
還是沒人應。
寧大石忙聲喊道:“快,撞門!”
幾乎在他出聲的同時,容媱就用力撞開了門——
整個浴缸全是血!
容媱第一眼看過去,嚇得差點魂飛魄散。
當時她就在想,以後再也不強迫他了。
就在這時,男人睜開了血紅的眼睛,兩隻長長的兔耳朵,突然從凌亂潮溼的墨髮下鑽出來!
“你的、你的耳朵?”
容媱瞪大眼,萬萬沒想到,寧星河竟然是一隻兔子!
“出去……出去……。”
寧星河伸手又去拿剪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