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致遠這次想翻身也翻不了,上百名幼女啊,他也忍心下得了口,嘖嘖,真是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。”
蕭靖齊躺在院子裡的鞦韆上,翹著二郎腿,得意的仰天長笑。
與之前兩人跟他初次見面時的形象,大相徑庭。
容媱給花澆著水,揚揚眉,問他:“馮雯現在是什麼情況?”
“說起馮雯,我倒想問問你,為什麼不讓我把他們一起搞定?”蕭靖齊想不明白。
“我自然是有自己的用處,你管好夏致遠就行。”
容媱把水壺一放。
“而且你不是在跟馮二小姐交往嗎,馮雯的事,還是不插手的好。”
蕭靖齊跟馮靜儀的事,她今天在訂婚現場才知道。
馮二小姐突然過來敬酒。
一雙秋水眸子含情脈脈緊盯著蕭靖齊,哪怕是個瞎子也能看出來,兩人之間有私情。
“我們沒有交往,她只是我的情人。”蕭靖齊糾正澄清。
在他心裡。
馮靜儀只是情人。
以後遇到對他有利的女人,他會毫不猶豫跟馮靜儀一刀兩斷。
“你的事,我不管,總之馮雯的事,我來解決。”
蕭靖齊見她神神秘秘的,似乎不想說,索性也不再過問。
當晚。
蕭靖齊死活非要在她家蹭飯,吃飽喝足後才離開。
兩人散了會步,洗完澡,正準備睡覺,門外突然傳來幾道車輛聲。
“通知蕭靖齊。”
容媱忙聲囑咐,撥通了報警熱線,穿上衣服出了院子。
唐惑緊跟著走出來。
馮雯帶著十幾個壯漢,出現在兩人面前。
“動手,把男的抓走,女的隨便給我玩,弄死了最好。”
馮雯冷著臉發號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