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媱趕到酒吧的時候,包廂裡只有一個女服務員。
手裡還拿著一個書包。
她突然進來,把那人嚇了一跳:“小、小漁,你怎麼來了?”
“他們人呢?”
“裡面吐呢。”服務員指了指包廂廁所,又抽了紙巾擦包:“弄的這包上也是,我正清理呢。”
“嘔!嘔!”
廁所裡,傳來一陣嘔吐聲和漱口聲。
“哎,小漁。”女服務員突然拉住她,小聲問:“裡面那倆帥哥,是你朋友吧?”
“我弟和他同學,怎麼了?”
“沒事,我就是問問,本來以為是你熟客,想讓你幫我多要點小費呢。”
服務員僵著臉笑笑。
“沒問題啊。”容媱爽快答應,揚揚眉又問她:“今晚只有他們倆嗎,沒找陪酒小|姐?”
“沒,你弟跟他同學挺老實的。”
不但老實,還有點拽,連她敬酒都不搭理。
“行,等他酒醒了,我幫你要小費,六百夠不夠?”
酒吧卡座小費兩百,包廂四百。
六百塊,不算少了。
女服務員笑著離開後,唐惑扶著江彥從廁所裡走出來。
見她正在翻包,面露幾分凝重:“怎麼了?”
容媱從包裡拿出一個藥瓶,擰開瓶蓋,湊近一聞:“是違禁品。”
唐惑臉色一沉。
“是那個女服務員動了手腳。”
除了她,沒人進過包廂。
他們剛剛去了廁所,是她動手的絕佳機會。
“她的確碰過江彥的包。”
容媱把藥瓶丟進書包,隨手扔掉紙巾:“但從她身上追查不到夏致遠或馮雯。”
這種小事情。
他們不可能親自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