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惑扣住她的手腕,牽引著往下……
手心一燙。
容媱梭然睜大眼:“姓唐的,你是不是瘋了?”
混賬。
他竟然沒穿衣服!
“的確是瘋了。”
男孩笑了起來。
“我以為這種事,永遠不會發生在我身上,結果還是發生了。”
唐惑深吸一口氣,閉上眼。
伏在她的肩頭,低低喘著:“都是你害的。”
“什麼我害的,分明是你色!”
男人都一樣。
一旦嚐鮮沾葷,天天想這種東西。
現在都跑到她床上來了,還說是她害的。
容媱手下剛想用力,就被唐惑拉開,牢牢按在耳側:“那東西脆弱,會壞掉。”
清淡卻不難聞的靡腥味,一點點竄進鼻間。
“色胚,你信不信我揍你!”
“色也是你害的。”
唐惑突然吻住她的唇,聲線壓得又低又沉。
“我現在做的事,是你發的那些姐弟文裡,弟弟對姐姐做的事。”
那些東西。
只看一遍,就長在他的腦子裡。
忘都忘不掉。
他變成這樣,不是她害的,還能是誰?
“不可能!”
容媱果斷否認。
“我看了兩篇,都是清水,一點葷腥沒有,而且當初我又不知道你不是我親弟弟,要怪就怪你,誰讓你給我寫情書!”
原來她以為,那封情書是他寫的。
怪不得突然發那些東西。
“我不管,總之是你害的,你得負責。”
唐惑扣住她的腿彎,容媱心裡頭一嚇,慌忙推他:“不行,我們還沒成年。”
在她看來。
唐惑就是個孩子,她卻已經“成年”。
跟他稍微親近,都覺得在……老牛吃嫩草。
太有罪惡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