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和救護車很快趕到現場,把三人送到醫院。
容媱只受了輕傷,簡單包紮後,向警方表明了身份,又配合錄了口供。
離開前,她順口問了一句:“那兩個人怎麼樣了?”
錄口供的警察是個男人。
得知她是女人,臉猛地一紅,撓了撓頭髮,卻不知道怎麼開口。
容媱沒為難他,路過護士臺時……
“我的媽耶,真的假的?”
“當然是真的,我把男人那玩意,從女人那裡取出來的時候,心情那叫一個複雜。”<
所以說,那個女生沒受傷,那些血是林徵那裡流的……
容媱嘴角狠狠一抽。
出了醫院,剛坐進車裡,張威宇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“艾青進了那男人名下的別墅。”
“繼續盯著,有任何情況,第一時間通知我。”
容媱發動車子,趕往酒店。
與此同時。
價值不菲的別墅裡。
艾青剛進門,就聽見男女間曖|昧的聲響。
“啊……太快了!”
“安琪寶貝,乖一點,嗯?”
男人溫聲細語哄誘,一如早上對她說話時一樣溫柔。
金色歐式沙發上。
男人扣著纖細的腿兒,邪佞掀起眼簾,嘴角輕勾一抹玩世不恭笑意:“去哪了?”
“到酒吧喝了兩杯。”
艾青知道騙不過他,小心斟酌言辭應對。
“嗯!”男人忽地悶哼一聲。
金髮女人不滿男人分神,撐著沙發起身,環住男人的脖子,主動親吻他的唇。
艾青閉了閉眼,滿臉冷漠上了二樓。
脫去沾上血跡的衣服,躺進浴缸裡,腦子裡想的不是愛了五年的林徵,反而是……男人剛才溫柔細語時的模樣。
時寒說得對,她的確夠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