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媱心裡很清楚。
女人之所以搖頭,是想說她的父母不是那人殺的。
袒護劫持者,還為他開脫罪責,這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。
想讓女人離開那人,恐怕很難。
容媱眯了眯眼,突然改口:“你想跟那人永遠在一起嗎?”
安琪一愣,棕瞳迸出一道亮光。
她想。
做夢都想!
哪怕男人並不愛她。
但她始終相信,那人總有一天會愛上她。
“只要拿回我想要的東西,我答應你不動他,銷燬你的身份,不會再讓任何人打擾你、們。”
安琪眸光大亮,重重點頭。
容媱放開她的嘴。
女人連忙小聲問她:“你想要什麼?”
“脫衣服。”
“啊?”
“我說脫、衣、服。”
安琪棕瞳眸底閃過一絲疑惑,卻還是按她說的做,脫了衣服轉過身。
白皙細嫩的背上,滿是咬痕與吻痕。
容媱皺皺眉,從包裡拿出一瓶藥水,灑在女人肩胛骨的位置。
一陣痛意傳來。
“唔。”安琪低低痛呼一聲。
暗色繁複程式碼紋身,慢慢浮現在面板表面。
容媱拿出手機拍下,又用藥水掩蓋,取了血和頭髮以及指紋。
“我來找你的事,絕不能告訴他,記住,如果想在他身邊活下去,不要太聽話。”
男人喜歡新鮮。
一旦膩了,很快就會棄了她。
希望她能在他身邊能呆久點。
……
“我要這件,幫我包起來。”
容媱把衣服遞給店員,轉頭卻見陸以承跟白狼聊的正歡。
“這位是……?”
“你不是去換衣服了麼?”
陸以承蹙眉看她,似乎不太滿意。
真小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