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隻肉乎乎的橘色貓爪,扒拉著她的衣服,貓尾巴帶動著後半身,小幅度的擺動,神色略顯急切。
“叫什麼叫?叫|春呢。”
容媱忙了一天,累的不想動,任由他踩著肚子。
薄雎急得不行,見她不理會,揮起貓爪子,拍在她心口:“喵嗚!”
“唔,你幹嘛?”
容媱輕呼一聲,開啟他的貓爪,抱著他坐起身來:“說,到底要幹嘛?”
薄雎猛地掙脫她的手,跳下床,叼著一張紙丟給她。
容媱一看,立馬憋著笑,開啟了浴室的門。
薄雎慌忙跑進去……上廁所。
租房是一室一丁一衛。
浴室的門正對著客廳,容媱每回出門,順手都會把門關上。
想來,薄雎應該被尿憋壞了。
上完廁所,薄雎跳下馬桶,喵喵叫兩聲,看了看水蓬頭,似乎想讓她幫他洗澡。
容媱認命走進去,挽起袖子給他洗。
薄雎半眯著眼享受,貓尾巴一下又一下甩著,好不愜意。
“舒服嗎?”
薄雎半抬一隻眼皮,懶懶應了聲:“喵嗚。”
“你啊,就你這陰晴不定性子,以後誰要是嫁了你,還不得累死……。”
容媱話沒說完,立馬迎來一記冷然狠瞪。
她愣了愣,對著他的腦門,曲手就是一指彈:“再敢瞪我,割掉你的小几幾。”
“喵嗚!”
薄雎低聲吼叫,快速退至牆角,貓身立起,兩隻貓爪捂住自己,兇狠怒瞪著她。
“我就是開個玩笑,快過來,趕緊把水擦乾,等會著涼就不好了。”容媱關了水,伸手扯了浴巾。
一人一貓對峙數秒。
薄雎倨傲揚起下巴,朝她走了過去。
浴巾擦乾水,容媱又開了吹風機,一雙柔軟無骨的小手,隨意撥|弄著柔軟的貓毛。
薄雎呼吸微促,琥珀貓瞳愈發幽深。
直到那雙小手伸到貓肚皮時,薄雎身形一僵,怔住不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