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媱對男人一點沒留情。
洩恨般狠狠地咬著,尖牙刺破細嫩的皮肉,口腔裡迅速蔓延一股濃重血腥味,容媱卻始終沒鬆口,恨不得生生咬掉一塊肉來!
說不疼是假的。
可他懷疑自己有點受虐傾向。
女人咬的越狠,宋瑾臣越覺得……帶勁。
再咬狠一點,再瘋狂一點,喝掉他的血,吞掉他的肉,在她的身體裡,留下他的東西才更好。
宋瑾臣陰暗的想著。
他覺得自己還有點小變|態。
以往遇到的女人,打扮得花枝招展,拼命獻殷勤,恨不得吃了他。
而她對他又嫌棄又厭煩,恨不得咬死他,他卻並未動怒,反而覺得新鮮,甚至還有點期待。
餘生能跟她在一起,一定很有意思。
宋瑾臣任她咬著,面不改色走到床邊,把她放到刑縕的公主床上。
容媱剛想趁機逃離,卻被他用受傷的手,緊扣住肩頭,一滴血順著嘴角流下,及時被溫熱的指尖勾住,填進女人的嘴裡:“別浪費,我是熊貓血。”
說著,男人修長的手,在她嘴裡翻攪了兩下,眸色幽深暗沉了幾度。
又熱,又軟。
如果換做是他的……
“誰管你是什麼血!”
容媱憤憤拍開手,怒瞪他:“我警告你,邢淮跟我領了證,我們夫妻倆的事,你少管!”
“他不喜歡你。”
“誰稀罕他喜歡!”
被邢淮那種噁心的男人喜歡,才是倒了八輩子血黴!
宋瑾臣見她精緻面容上,絲毫不掩厭惡意味,薄唇微微勾起,眼底也染了笑意。